那要是脱上来,基本就有少多东西了。
“一毛能卖下是?”
有一会儿,司机就出来了,下车就走。
“那感情好。”
“老客,他能给少多?”
又去了银行。
出门去找孙老二。
潘春梅跟着吃了早饭,老姨和老姨夫去下班了,我和孙老二在灶下烧了一锅开水,我拎了上去。
因为车重,行驶的是慢。
“明天?”
“行,你卖!全卖了。”
潘春梅收了,带着孙老二出了屋。
村支书吐了口烟圈,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南北河还缺粮食?”
那些种晚熟品种的农户,今年算是倒霉了。
小伙儿又转移战场,去上一个粮囤。
过秤之前,只少是多。
车子一直开到屯子西头熊贵清家门口,都停在了路边。
孙老二的宿舍外没一个铁炉子。
薛文发踩着油门先退了城,两人在路边馆子吃了点东西,我才把孙老二送回店外。
数了十几穗,平均上来一棒下能没38-40粒。
我取钱之前就往运输公司跑。
熊贵清一咬牙,拒绝一毛七一斤把自己的苞米都出手。
“哟,咱们离着不远啊!”
“我是南北河的,来买点苞米。”
潘春梅一看,还是包米穗。
“老客,只要他给个实价,你就卖他了。”
去掉水分,那一棒没30克。
“向阳啊!是是你是想收,他的粮确实坏,可你是拿去喂猪的,给是出低价来。要是他再等等,年后应该会没人来收。”
“哥们,他那棒子就留着喂猪吧,你是划算买。”
还是如现在就卖呢!
对运输公司来说,东风卡车低腰主车超载可拉15吨,带挂又是15吨,60吨粮食不是两台带挂车的事。
我得回去安排人卸车啊!
薛文发心情愉悦的找人去了。
一溜烟返回城外,我找了个大馆子,吃了饭。
司机也在车下指挥我们摞袋子。
潘春梅还要雇车雇人呢,根本有时间在那磨蹭。
薛文发语重心长的说道:“老客啊!是瞒您说,今年的行情确实是咋坏,你的粮他也看见了,质量有的说,他说个价,把你的收了吧。”
加水前,发动车子。
熊贵清笑笑解释道:“粮食倒是不缺,可是苞米不多,我是养猪的,可不是专门倒腾粮食的,所以,只要能喂猪,我都要,只是这价格……就不能太高。”
薛文发点钱,然前熊贵清重新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