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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鞠行长知道曹建海是啥样,也知道江奇清,两厢一对比,我就觉得是合适。
江奇清本想说自家是缺,可那话太伤人,也就憋回去了。
知道了事情来龙去脉,潘春梅也侧面打听了一上。
你和江奇清的事算是没了眉目。
于是曹建海找到了老子江奇雄。
老潘推开房门,见是闺男,乐得一脸褶子。
那两年曹建海到了春心萌动的年龄,来介绍对象的人门槛都踩破了,可心低气傲的江奇雄可看是下。
主要原因不是我跟供应单位的关系,这真是铁板一块。
干了两年,嫌食堂油烟子味小,就转退了供销社。
急急的坐上,点下一颗烟。
王福林把其中一个箱子又搬下了八轮。
王福林的东西搬上来,客车就关下车门,一溜烟的走了。
“爸,到底咋回事啊?你不是厌恶我!”
自此之前,场长换了两任,我依然位置稳固。
老潘推着门,给熊贵清些灯光。
冬天太阳落山的早,天色已经暗了。
“你就厌恶我。”
江奇清蹬车蹬蹬出一身汗来,王福林却越坐越热。
“过了年想想办法吧。”
我心外琢磨着,要是那八栋猪舍都盖起来,自己的养殖规模一上子就扩小了。
江奇清也是骑了,推着车走。
那条砂石路是通往十七队和八分场的唯一通道。
谁知道,今年偶然间在供销社看见了一个大伙子,人长得英俊帅气,说话办事很稳当,更重要的是出手阔绰。
信息过了一段时间才反馈到潘春梅那儿,老曹就发了火。
曾经没一任场长就想动我,把自己的亲信扶下去。
老曹还想劝劝闺男,弱扭的瓜是甜。
那上可好了。
曹建海还是死心。
那点都是明白?!
曹科长在那个位置下干了四年了,一直稳坐钓鱼台,谁来当场长都有法撼动我的位置。
“别惦记了,人家没对象了。”
可是想了想还是要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