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娥说道:“我要问你们何常歌到底在哪里?您能给我一个准信?我便放你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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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王爷说:“他死了,你们不是把他杀了吗?”
周文娥说:“我没有杀他。他也没有死!你们得告诉我,何常歌他在哪里?”
八王爷说:“我怎么知道?”
何常鸣过来说她:“周小姐,你们家也太欺负人了,逼得我弟弟死了几回了?不还不甘心啊?我告诉你,何常歌——他死了!”
周文娥见何常鸣生气了,小嘴一撅说:“他是你弟弟,你心疼,那他杀了我哥哥,你怎么不说了呢?一命抵一命!”
何常鸣恼了:“那西云山上死了是个道人的命谁抵?王小栓父亲被你家家人杀了,谁抵命?”
周文娥冷言说道:“他们死,与我何干?”
何常鸣嗤笑了:“你没有干系?你哥哥死是命,他们死就不是命啦?哎呀你呀,真不愧是周太师的千金!你你老爹一样,不是个……东西!”
周文娥大怒,用剑指着何常鸣的鼻子:“你说什么?”
何常鸣一挥手,打掉了她的宝剑,手指着她的鼻子,直视着她的眼睛:“我说你们家,除了你母亲,没有一个好人!”
何常海忙过来拦住何常鸣:“不要胡说。”又对周文娥说:“何常歌已经死了,他的坟就在西云山上!”
周文娥说:“不对,宋丁他们第一次上山的时候,那四个尘子还在边关呢!你们骗谁?那后面的轿子里面是谁?”
何太爷从轿子里自己下来了:“是我!”
“那后面的轿子呢?”
八王爷说:“是位姑娘,要进京看病,跟我们一路同行,难道不行吗?”
“姑娘?”周文娥来到轿子跟前,往里面瞧,看见姑娘带着面纱。
周文娥伸手去撩那面纱。那人已经将自己的面纱撩起来了。
只见那姑娘脸上一块白一块黑的,十分难看,哪是何常歌啊。
周文娥又将众随从一个个地瞧过去,却看见了黄大狗。
周文娥奇怪地:“黄大狗?你?你怎么在这里?”
黄大狗说:“我在路上受了伤,被何太医救了,和他们结伴要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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