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不得谢心悦欺负你。”
许思笑,“她没这本事,今天一遭她得罪一串人,没好日子过。”
说完,她认真了神色,“姗姗,答应我一定离她远点,人不能用自已的道德去揣测旁人,你做不出来的事谢心悦做得出来,不要低估她的心机。”
彭姗姗点头,“我晓得了。”
许思说,“记着就好,防人之心不可无。”
“嗯。”
柜子里东西不多,彭姗姗帮着一起收拾好。
“那我有空就来找你,”她从前独来独往,好不容易交了许思做朋友,吃饭跳舞侪在一起,心里空落落的。
许思说,“好呀,象牙巷79号,我也会来找你。”
两人出了更衣室,谢心悦抱胸站在外边,走廊挤满人。
许思练功服懒得换,只把米白色的薄呢外套穿上,头发随手一扎,散落几缕碎发。
谢心悦凝着她,“慢走不送,到时记得来看我在锦绣的首演。”
许思似笑非笑看她一眼,直看得谢心悦又生出火气。
没等发作,许思抬步就往大门走去。
秋风中,纤瘦曼妙的身影像芍药娇花,让人想拢进怀中。
谢心悦几步跟上去,她当然要亲眼看许思滚出朝云。
大家侪往上跟,一群人闹哄哄挤去大门。
“真走了诶。”
“看着挺有骨气,不会出了门就在外边哭吧。”
“这么好的工作,换我我也哭啊。”
“就是,连上锦绣剧院的机会都没了,白瞎那身本事。”
“被谢家赶出去,又被朝云赶走,你们说泽安区几个舞蹈团还有人收许思吗?”
“没有吧,这辰光各个团早满人了,真可怜。”
大家心想有后台才是硬骨头,难怪说女人要嫁个牢靠有本事的男人,跟谢心悦一样耍威风别人屁不敢响。
许思没了谢家,没了彭州华什么都不是。
彭姗姗回头骂人,“嘴巴闭闭牢,吵死了。”
就这么的走到大门,巷子对面停了辆军用吉普。
比起私家车,那军绿色的吉普又大又威风,目光侪被引过去。
“哟,这咋还有吉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