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祁天启,果然,他的脸色难看了几分,却也不肯主动松口问。
只一挥衣袖,冷冷道:“打扰了,在下告辞。”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转身出去。
阿浔傻眼了。
就这么……走了?
不问了?
貌似才刚刚问到关键问题上哎?
玄泽既然猜中了小厮是中毒而死,祁天启难道不应该接着追问他为何如此猜测、不应该问问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吗?
就这样气哄哄的走了,是不是有点太任性了呀?这里查案这么儿戏的么?
不过话说回来,玄泽刚刚那一句懒洋洋的“嗯”听着是有点欠扁。
讯问就这么无疾而终,玄泽也不多留,温淡的对阿浔微微点头,便要离开。
阿浔看着他的背影,心上有什么一闪而过,脱口道:“大人,昨晚我是怎么从绿园回来的啊?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玄泽缓缓转过身来,神色寡淡:“你可以叫我师父,虽然还没有行拜师礼。”
阿浔噎了一下,改口道:“那师父,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他淡淡的看着她,面色从容,慢条斯理的开腔:“你突然晕了,应该是因为风寒未愈又折腾了一番,我让两个家丁把你抬回来的。”
阿浔抬眼,默默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
耳根子一热,觉得好窘。
她低下头,绞着手指,小声道:“给师父添麻烦了。”
玄泽看着她,幽深的视线不着痕迹的从她的脸上慢慢挪到右腿。
是有点麻烦。
总能给自己找点苦头吃。
“你知道就好。”他敛眸,嗓音清淡,“以后不要再给为师添麻烦即可。”
阿浔被他说的耳后更烫了。
他那一句“为师”是不是说的太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