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回去躺着。」
我说,「不成,我给你唱曲儿。」
陈钰皱起眉头,「别了吧。」
我还记得他弹得一手好琴,缠着他,「你弹琴你弹琴!我给你唱。」
「我手酸,弹不了。」
「陈钰,别找借口。一千两,你得回本。」
「那就跳舞。」
我拿出老绝活,像个水蛇一样,扭了扭,「这样?」
陈钰眼神暗沉,深吸一口气,突然抱起我,「不用了。」
「怎么不用?」
「我想到了更回本的办法。」
第三日,我一天都躺在床上,没走下来。
陈钰不上朝了,陈钰疯了。
我更出名了,她们说我是个狐狸精,哄得当朝宰辅陈钰五迷三道,三千两黄金连点三日,与我一度春宵。
长风楼赚得盆满钵满,陈钰荣登恩客榜榜首,据说这份荣耀百年内将无人撼动。
我和陈钰的故事一时间传为佳话。
据说,当朝宰辅陈钰有位夫人,是从长风楼赎回来的,生得妩媚多姿,风情万种,连陈大人一颗石头心,都起了波澜。
深夜,我念到这段,笑得乐不可支,「陈钰,看,说我呢!」
陈钰闭着眼,躺在床边,「嗯。」
我顿了好一会儿,认真问道,「你是不是讨厌我?」
陈钰终于睁开了眼,「何出此言?」
「我跟你说话,你从来都是闭着眼。好敷衍……」
陈钰揉了揉额头,「你是我花三千两赎回来的,你说呢?」
「那你就是不行了。一到晚上,就困得要死。」
陈钰眨了眨眼,静默地盯了我好一会儿,「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你的错觉。」
「那你说!我跟你说话,你为什么不看我?」
陈钰突然将我翻身压下,「夫人,一直盯着你的后果,不可估量。书里其实说得一点都没错,这份姿色,心不净者,无法直视。而我恰恰对你图谋不轨,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