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拒绝我的道歉和弥补,那么我绝不会停留,虽然我心中有愧,但既然已经做到了如此地步,还被拒绝,那么我就不再继续了,因为我要为改变整个海地而努力,绝对不能把时间继续浪费在某个人身上了。
她点点头:“尊贵的先生,谢谢您的大度,您请进去吧。”
她这样说让我有些别扭,我伤了人,她竟然还有谢谢我的大度,呵呵……人啊,弱肉强食永远是这个道理。
我立刻向着里面走去,只是当我进入门的一刻,我彻底的懵了。
杰西卡在我的后面推了我一下,我才走进了这个屋子。
昨天的三个人全都躺在床上,他们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在床上没有丝毫的动作,听到门的响声,下意识的看向门口。
看到他们的样子,我的心里格外的不是滋味,我这是直接就毁了他们一家子,想必如果只是依靠外面那个女人,他们都会活不了多久了,而他们的死,却全都是我造成的。
人间的苦难本来就很多,现在有被我添加了重重的一笔。
这时我已经彻底的走了屋子里,站在他们的床前。
估计他们已经知道是我来了,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因为全都被恐惧所替代了。
“先生,您……”
我没给他们继续说话的机会,进来快的说到:“我是来对昨天所犯下的罪行,表示歉意的,我想要弥补对你们造成的伤害。”
我很诚恳,但我却没必要放下自己的姿态,要知道我将是势必是要站在这个国家顶端的人,他们听我这么一说才放心下来,但嘴里还说着一些,先生谢谢您的大量之类的话。
我不想在听到这样讽刺的话,示意女人把手里的食物接过去,然后让她给我拿了一把椅子。
然后坐在他们的床前,开始摸起了他们的命脉,医术我还是懂一些的,毕竟特工训练,那是什么都教的,而且到最好还会考核,虽然我之前没说,但这些东西如果不过关,那么当时我根本就分不到d组。
我察觉到他们身体的血脉流向,开始思索诊断方案。
那女人貌似是出去给我倒水去了,回来看我的样子就问道:“拆呢医生?哦,上帝啊,您竟然是以为拆呢医生。”
我赶紧示意她闭嘴,我的医术虽然懂不少,但毕竟用的次数不多,她这么一喊,我都被她大乱了。
女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闭嘴退了出去。
过了段时间,我终于将他们三个的状况诊断完毕,他们一脸感激的样子,让我觉得十分难受,这样的伤害还不是我造成的,所以当中午女人挽留我吃饭的时候,我快的逃跑了,我怕自己良心难受。
杰西卡对于我这样的行为,竟然站在身后哈哈大笑,看着她灿烂美好的笑容,我的心里所有的情绪全都被净化了。
回到住处之后,我开始找药,贫民窟可没这些东西,而药品在海地可是极其珍贵的资源,我的钱有些不足,于是回到巴拿马海盗船上拿了些金银兑换了些钱,当我回到船上的时候,我才现,船上的人好像变得多了起来。
已经有好几十人了,我仔细的把他们看了看,现好多都是大k的人,而杰西卡的手下也有几个,现在这里已经成为一个据点了吗?
看来这些日子她们俩的举动收获不小啊,但此时我最主要的事情还是讲自己的错误彻底弥补上,所以我并没有过多的询问这些事情。
当我买齐了药品再次回到贫民窟的时候,已经有人敢在远处对我指指点点了,对我有有些开心,他们敢谈论我,那就说明我的恐怖程度在他们的内心里降低了一些,当然有人说好话有人说坏话,但何必去在意呢!
当我进到小院子的时候,杰西卡竟然也在这里,现在的她又要照顾自己的妈妈,又要帮忙照顾这三个人,很累,但她的脸上却总是充满满足的笑容。
“杰西卡为什么总是这么开心的笑呢?”我拉过她来问道。
“因为吃的饱饱的呀!”多么简单的一句话啊,杰西卡说出来之后,我的心里莫名的被触动了,只是因为能吃的饱饱的便觉得能够如此开心快乐,为什么这个国家的有钱有势的人竟然不懂这些呢!
我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走到了屋子里,女人已经用那个很旧有缺口,但却明显被擦了无数遍的被子给我的到了杯水,双手恭恭敬敬的给我端了过来,我喝了一口之后,她竟然显得无比的高兴,这让我有些意外。
后来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她却只是说,能遇到我这么尊重别人的先生,是让人很愉快的事情,原来我只是喝口水她就觉得我尊重她,真是让人难过。
但此时我最该做的事情却是将他们三个的伤治好,先是服用药物,然后我开始给他们按摩,针灸,这也是我从商店中买的,不过却是在华盟的商店,这种东西除了咱拆呢人,别的国家还真没敢用的。
当我把针拿出来的那一刻,那个女人竟然立刻给我跪下开始求饶,而躺在床上的几个人也是一样。
我就知道会产生这样的无悔,对她们大喊了一声:“这是医术,你们都给我看着。”说完我便把银针从自己的脑袋上缓缓的插了进去。然后又缓缓的退了出来。
“明白了吗?”看着一脸呆滞的几个人,我有些无语,咱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这些外国人还真是无法理解。
杰西卡看着我针灸有些好玩,拽了一根自己扎了一下自己的小手,然后便疼的哭了起来。
我哈哈一笑,她说了一句叔叔是坏人,我对他们说到:“这东西在拆呢叫针灸,你们可能没听说过,但这确实是医术的一种。”
气氛此时已经被杰西卡弄的轻松了一些,我在这么解释一下,他们立刻明白过来,知道我是好意要给他们治病。
“只是用针扎人,还是感觉很奇怪。”
杰西卡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却没理她,然后开始对躺在床上的几个人行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