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愤怒的飞蛾摇头摆尾的嘶吼一声,巨大的翅膀疯狂的扑腾着,好像是彻底被我们给激怒了。??≠
被激怒的飞蛾狂暴了,它不顾猛烈密集的子弹,竟然飞快的顺着石壁猛扑了下来,我一看这家伙好像是冲着我扑过来的,赶紧一边吹飞针一边不停的躲闪,可是我忘记了自己怕被暖风掀飞,腰上的绳子绑在了廊梯的扶手上,本来是救命的绳子,现在成了要命的了。
我一看愤怒的飞蛾冲着我生扑了过来,大概是因为我的飞针射瞎了它的一只眼睛,所以对我怀恨在心,势必要把我吞进肚子里才甘心,其他人一看飞蛾向我扑了过来,都焦急万飞,手里的武器不断的****向飞蛾的脑袋。
我急得额头上豆大的冷汗直流,想要解开绑在扶手上的绳子,可是慌乱之中,不仅没有解开,绳子反而越勒越紧,我一想,不管了,逃命要紧,就准备用身上的匕割断绳子的时候,就感觉身子一紧,双手竟然被一股白色的丝线给缠绕住了。
我一回头,差点亡魂皆冒,只见飞蛾的嘴巴里突出一股白色的丝线,我整个人的双腿和腰上已经被丝线束缚缠绕住,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那股丝线像是具有生命力一般,慢慢的将我整个人都束缚在了里面,仅仅是几秒钟的功夫,我的眼睛就被雪白的丝线蒙上了,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全身已经被束缚成了一个巨大的蛹茧。
瞬间,我就被飞蛾吐出来的丝线束缚缠绕成了一个蛹。
其他人一看都慌了神,我只能听到几个人的怒吼声和呼唤我的声音,我现在总算知道铁索上挂着的那些蛹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了,那都是被当成还没有孵化的飞蛾的养分。
这种飞蛾会把食物用丝线束缚缠绕起来,做成一个巨大的蛹,然后在这个巨大的蛹里面产下飞蛾卵,给还没有孵化的飞蛾卵提供令其足以长大的食物。
我整个人被束缚缠绕在丝线里面,动弹不得,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被提了起来,应该是飞蛾想要飞走,然后把我这个食物挂在铁索上产卵,紧接着我就听到一片密集的枪声和呼叫声。
这应该是大k他们看到我被弄成了飞蛾蛹,在拼命的攻击想要带着我逃走的飞蛾,瞬间我腰上绑在廊梯扶手上的绳子一吃紧,勒的我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咔嚓一声脆响传来,我知道是廊梯的扶手被扯断了,腰上一松,随即又是一紧,心里焦急的想着,难道是大k他们在关键时刻抓住了绳子,想要把我拉回去?
我的心里顿时燃起一丝希望,可是很快我就傻眼了,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丝线带着提了起来,应该是被飞蛾想要带着我这个食物飞向铁索了。
我耳边的枪声更加密集了,我听到阿狸急的尖叫道:“老大,接着,林栋就交给你了。”
我心里一动,阿狸好像是扔了一个什么东西过来,难道刚才腰上吃疼,是大块扑过来拽着绳子和我一起被飞蛾带走了?
心里这样想着,现在还是想办法从这个蛹里面穿出去再说,我试着想要活动一下手,用手里抓着的匕看能不能切开,可是双手被丝线绑得死死,动也动不了。
就在我心思电转之际,感觉枪声已经远了,随即就停止了,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羽毛一样在空中剧烈的摇摆晃荡着。
嘭的一声,紧接着我被撞的头晕脑胀,七荤八素,差点疼晕过去,随即就是铁索传来的震动声。
我知道飞蛾已经把我带到了巨大的铁索上,腰上的绳子一松,就听到有人落在铁索上,让巨大的铁索撞击传来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我心想要是老大真的跟过来了,就还有一线生机,心里顿时安定了不少。
我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我能感觉到飞蛾的愤怒,它似乎匍匐在铁索上扑腾着翅膀怒吼着,我整个人被吊在半空里,像是溜溜球一样晃来晃去,一点安全感都没有,飞蛾好像是遇到了强大的敌人一般。
哗啦啦……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身下的这些铁索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好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落在了铁索上,差点把铁索给震断,我心想,难道是又来了一只飞蛾想分享我这个食物了?
“吼……”一声怒吼传来,我的鼻端嗅到一股浓郁的腥臭味,我心里一动,这不是飞蛾身上的臭味,应该是别的恐怖生物的,难道我们刚才和飞蛾战斗的动静太大,惊动这里别的生物?
随即,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半空里一阵剧烈的晃动,应该是飞蛾被激怒了,真怕丝线不牢固自己摔下去就完蛋了,果然就听到铁索的撞击声,好像是飞蛾和刚闯出来的生物打斗在一起。
我被摇晃的头晕脑胀,心里紧张的思索着,应该怎么弄断这些束缚着我的丝线,突然感觉自己剧烈晃动的身体好像是被什么给抓住稳定下来了,我心里一惊,还以为是飞蛾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我这个食物了,就剧烈的挣扎了一下。
紧接着,我的耳边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低声道:“林栋,别乱动,是我。”
我耳边听到是大k的声音,我心里一热,他果然跟了过来,想说话又没办法言语,只能尽量安静下来,任由大k抓着我,我现在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随即,就是飞蛾和后面杀出来的生物撕斗在了一起,巨大的铁索撞击声和嘶吼上差点让我耳鼓破裂,腥风阵阵,我被飞蛾提着到处在半空里晃动,不时装上铁索,骨头都快断了。
幸好让我安心的是大k一直双手抓着我的脚,跟随着在半空里晃荡的我来回晃悠。
终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稳住了,抓着我双脚的大k好像是落到了下面的一根铁索上,应该是飞蛾遇到了更棘手的对手,已经顾不上享用我了,就把嘴里的丝线吐出来挂在铁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