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克拉克夫人神色一慌,但是她掩饰地极好,转瞬间便恢复如常,道:“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
“下贱的婊子!”
金发男子冷哼一声,再一次扑了过去,把克拉克夫人按在了床上,用一只手铐住她的咽喉,另一只手不停地撕扯下她本就单薄的睡裙。
“克拉克夫人。”
“该死。”
突然,外面传来了图尔斯的呼唤,金发男子脸色一怔,急忙把手从克拉克夫人的裙内收了回来,紧接着瞪了她一眼,转而走到了阳台,翻身一跃,去向无踪。
“我在。”
克拉克夫人连忙披了一件外套,急急忙忙地去开了门,见到图尔斯神色不善地盯着自己,错愕道:“我正打算休息了,阿诺德先生找我有事吗?”
图尔斯冷冷地扫了客房一眼,然后走了进去,一直走到了客房的阳台,狐疑地俯视下方的花园。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克拉克夫人警惕地站在门口,做好了一旦有事她可以直接跑向希克斯房间的准备。
“那个以利亚教会的修士是你带来的?”图尔斯挨着阳台掏出了烟斗。
“不是,我和他一点也不熟。”克拉克夫人紧了紧裹在身上的外套,言语确凿地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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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你不肯承认,我自己会去查。”图尔斯敲了敲烟斗,淡淡道:
“今晚过后,我无权再去约束他今后的个人行为,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个他指的是希克斯,图尔斯对克拉克夫人非常无感,至少认定这个女人别有用心。
“阿诺德先生,你管的太宽了!”克拉克夫人脾气瞬间上来,她指着门口道:“今晚时间也不早了,为了避嫌,我希望你可以离开我的房间。”
此时,希克斯听到了两人最后的对话,不动声色地退回到了书房,然后悄无声息地躺回到了软椅。
图尔斯透过门缝探了进来,见到希克斯睡梦正酣,于是径直走下了楼。
莫特莱恩郡,首府格里克,一座城堡里面。
弗雷曼慌里慌张地走进了房间,摸黑点亮了一盏煤油灯,借着灯光找到了保险柜。
“你看起来很着急,在找什么呢?”蓦地,一个诡异的声音从黑暗之中响起。
“啊!”
“真是一个废物。”
弗雷曼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行动,同时被吓的瘫坐在了地面,一股尿骚味从弗雷曼的裤裆流了出来。
那个诡异的声音不断地嘲笑着,却是始终见不着人,弗雷曼感觉到呼吸一阵急促,惶恐道:
“对,对不起,我,是我失态了,你人在哪儿?我有话要对你说,情况非常地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