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提起裙子起身走到了外头,“王爷病重,不要把六爷中毒的事告诉他,免得他忧心。”
“好好好,姑娘快去看看吧。”
营帐里,老大夫看到了人,起身,“不像是蛇毒,老夫实在是分辨不出来啊。”
苏锦幸灾乐祸的看着躺在榻上的人,装模作样的说了几句,过去把脉诊治。
“没什么大碍,那蝮蛇凶猛,六爷夜里应该就会醒了,按这个方子去熬药吧。”
大夫连忙拿过方子出去了。
“你们都先出去,我要给六爷施针。”
墨影和秦一不想出去,可看她冷下了脸,怕她不管了,对视了几眼,去了门口守着。
等帐篷里的人都出去了,苏锦拿下头上的簪子,在男人的穴道里扎了一针。
“嘶---”
东陵寒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笑得跟个狐狸似的女人,脑海里回想起在山崖上的一幕幕,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身前一拉。
苏锦迅即拿针刺他,可后者根本不惧,反手扣住她的脑袋逼近。
“再敢动,我真毒死你。”
“看来皇嫂还是舍不得我死,这毒要不了命。”
她挑眉,“是要不了命,但会让你生不如死。”
“呵,是个狡猾的女人,难怪二哥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苏锦无所谓的给他扎针,嘴里笑话他。
东陵寒是没空油嘴滑舌了,很快就体会到她嘴里所谓的生不如死了,一整夜都痛到不能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一到夜里就会毒发,像是有万千毒虫在体内撕扯,面容都变得狰狞可怖。
他找了好多大夫都看不出是什么毒。
苏锦也没想到东陵寒这么能忍,不逼着她解毒就算了,还敢胆大的继续调戏她。
一大早看着他顶着个熊猫眼出来,心里幸灾乐祸的笑了。
“站住。”
苏锦不搭理他的叫唤,端着药膳粥往帐篷里走。
这几日都是她给行知做的饭,那妖莲毒凶猛,他吃不下去饭,她只能帮他熬一些药膳粥喝。
后腰猛地被圈住,她气急,恨不得真给他毒死算了。
“皇嫂好狠的心啊,拿着我的银钱买的药炉炼药,最后把毒药使我身上。”
手里的药膳粥被打翻,她一手扣住他的手指掰起,冷声,“看来六爷还是没长记性。”
“皇嫂说对了,臣弟觉得与夜里痛的不能睡觉相比,还是跟皇嫂亲近更重要。”
有病。
“你脑袋里是不是长包了?”
东陵寒看着她胸前的隆起,扯着唇戏弄道,“我长没长包不知道,皇嫂长的包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