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铛招呼黎簇跟着她走,两人走到主楼后面的广场。
小铃铛侧过头询问黎簇“你相信白课里有关张家的内容吗。”
“你是说张家和汪家追求长生的故事?”黎簇反问。
“故事……”小铃铛听到这话噗嗤一笑,“确实是故事。”继而又道,既然你说它是故事,那就把它彻底当做是故事,听过就忘了吧。”
“来,坐。”小铃铛拉着黎簇并排坐在长椅上。
“无邪真的死了吗?”黎簇还是不敢相信无邪真的死了。
“我不知道,但他确实很久没有消息了。”小铃铛停顿了几秒,“我挺为你感到心疼的。”
黎簇不解,“什么意思?”
“为你的遭遇,如果没有把你拉进来,你这个时候应该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备战高考。”
黎簇点了点头,“或许吧,月姐能和我说说无邪吗?”黎簇问道。
“无邪这个人,是一个很多彩的人,每一个成长阶段我差不多都见证过,但有趣的是,他身边亲近的人都觉得他单纯无害,弱不禁风。”
“单纯无害?弱不禁风?”黎簇真的觉得小铃铛是在逗他。
小铃铛笑着说,“对啊,你知道盲盒吗?没打开之前谁也不知道里面是哪个款式,他发小开出来的就是,心思单纯,头脑简单,得给他擦屁股,而他好兄弟胖子开出来的是,天真小朋友还是个孩子,黑瞎子觉得,这小孩还挺好玩,还有一个人眼中的无邪是他好弱、又邪门,得用心保护。”
“真的假的?你在逗我吧月姐?”黎簇还是难以相信。
“你眼中的无邪,绑架你,威胁你,不听话就撕票,有些疯癫,但确实教会了你一些东西对吧,”小铃铛扭头看了眼黎簇。
黎簇“嗯”了一声继而又问,“那你呢?无邪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
“我可能运气不太好吧,集齐了所有盲盒。”小铃铛好笑的说,“单纯无害是他、弱不禁风是他,欠钱不还还是他,同样无邪也是个很可怕的人,他以身做局,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包括他自己,这个局最绝的是即使他死了,计划也不会终止。”
“无邪用自己的命赌你能活着,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人可以读取费洛蒙,一个是他,另一个就是你,他死了你就是唯一一个了。”
黎簇听到小铃铛这么说,是震惊的同时又有点无措,“为什么?”
“因为你是被迫卷入这场阴谋里的人,至于是否无辜我不下定论。”
“苏难这两天就会回来了,还有一场硬仗等着你。”
黎簇坐在长椅上久久不愿回神,小铃铛说的这些,让他迷茫了,他不解为什么小铃铛要和他说这些。
每一个外出任务后回到汪家的人都会有几天观察期,等待运算部门给出的比率。
几天后苏难回到了汪家,同样要等待运算部门的结果。
在这期间,苏难再次提出黎簇是奸细的事情,并跟黎簇当面对质,而黎簇早已经不是那个初入沙漠,没有心计的高中生了,当即就反推苏难,“去了一队人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你说无邪死了,他就真的死了吗?有证据吗?还有无邪的那个盒子,我也见过,没有吴家特定的钥匙是打不开的,请问你怎么打开的?”
小铃铛站在汪先生身旁一同看着监视器里的苏难和黎簇。
“你不说说你的想法吗?”汪先生询问小铃。
“都杀了,一了百了。”小铃铛漫不经心的说。
汪先生不太相信小铃铛这话,继而试探道,“你最近不是跟黎簇走的很近吗?你舍得杀他?”
“我更想杀你。”小铃铛转头看了眼身侧的汪先生。
汪先生反而笑出声,“你还是这样。”
“不要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这显得你很蠢。”小铃铛讽刺道。
苏难难以反驳。
小铃铛看了眼两人的比率,都到达了百分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