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幕,让李存勖顿感无力,“靠,竟然还有一炮?坑爹啊。”
这汴梁城中指挥的人,手段之高,城府之深,实在是令人胆寒。
那王彦章只是鲁莽之辈,有勇无谋,若不是他,又会是谁?
汴梁城门处,王彦章身披铁甲,座下青骢骏马,挥动着手中铁枪,鼓舞士气道:“男儿当杀人,建功立业就在今日,众将士随我出战。”
轰然一声,厚重的汴梁城门缓缓洞开,潮水般的梁军,气势汹汹的杀出了城。
看到这一幕,镜心魔吓的脸都白了,“殿下,败局已定,我们快逃吧。”
“可是,”李存勖攥紧了拳头,骨节发白
他一路势如破竹,攻破汴梁近在眼前,如今却功亏一篑,他好不甘。
可是军心已乱,无心再战,为今之计,只有逃为上策。
“让前军垫后,我们撤退,”李存勖也非心善之辈,俗话说慈不掌兵,有时候必要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殿下,快走吧,”镜心魔牵来了快马,李存勖跨上马,在亲卫军的掩护之下,往城外飞驰而走。
王彦章冲杀之间,无人是他对手,铁枪染血,意气风发,怒吼道:“李存勖逃了,晋军气数已尽,跪地缴械不杀。”
“缴械不杀。”
于是,大梁俘获了数千的晋军俘虏,而李存勖带着他的残兵败将,也是望风而逃,输的是一塌糊涂。
汴梁危机解除,大获全胜,宫楼前众大臣欢呼雀跃不已,总算保住了性命。
“传令,让王将军穷寇莫追,”石瑶道。
“得令。”
“这大炮威力是大,就是装填太慢,每次发射至少要间隔一个时辰,敌军都跑光了,”蒋昭义道。
“这是好玩意儿,就是只有两尊,少了点,”蒋元信道。
石瑶不予理会,此刻她内心想着朱友文,主人,你那边一切还顺利吗?我帮你守住了汴梁,你回来总会给点奖励的吧。
想着想着,她就脸红,开始思春了。
汴梁城外的一座高山上,李存勖骑在马上,回头望着满目苍夷,丢盔弃甲的晋军,心痛的想死。
他自信满满,举兵伐梁,却败的稀里糊涂,甚至连汴梁城门都没摸到。
李存勖面目阴沉,朱友文,这一仗是你赢了,可下一次赢的一定会是我。
这时,突然一道黑影闪至,是身材火辣矫健,身穿黑白配色劲装,头戴面具的李存忍。
李存勖一顿,“十三妹?你也来了,是来嘲笑我输的一塌糊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