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发生就要快速处理,小五子出门找来一辆马车,然后来到后花园中找到伊古月说道;“你好伊小姐,刚才有人前来报信,说是伊老爷病重要你回去一趟。”
小五子从小就练就了一张说谎不会脸红的手段,所以编制一个谎言根本就难不倒他。
正在摘花的伊古月听到父亲病重的消息,急忙问道:“我爹爹病重了吗?报信的人呢快告诉我爹爹病情如何了?”
小五子旋转着眼珠子找了个理由,说道:“报信的人已经走了,据说是病的很厉害,所以要伊小姐你快点回去。”
伊古月放下手中摘的花,来曲家的时候爹爹身体还非常健朗,几日不见竟然病重;虽然未见到传信的人,但是既然有人报信还是尽快回去看望爹爹要紧。
伊古月说道:“那我这就去跟曲伯父还有曲大哥道别一下,然后回去看望爹爹。”
小五子看伊古月要去找曲风,急忙说道:“那个伊小姐!刚才老爷和少爷有急事出去了,现在不在府上;不如你先回去探望伊老爷,我来帮你跟曲老爷还有少爷道别。”
“我听刚才报信的人说,伊老爷病的很重,所以伊小姐你就不要耽误时间了,还是尽快回去探望比较要紧!”小五子故作诚恳的说道。
伊古月想了想也是,自己爹爹病重还是快点回去探望要紧,但是这样贸然的走掉似乎有些不妥,可曲伯父也不在家,尚且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等的话也不知道要多久。
伊古月对着小五子说道:“好吧!那就麻烦你帮我转告曲伯父还有曲大哥,我家中有事先回去了。”
小五子应声说道;“放心伊小姐,我一定把话带到!马车还有食物我都准备好了,你只管放心回去吧!”
伊古月没有过多的猜想,毕竟爹爹病重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
伊家在湖北省的梁城县,从洛阳赶回去需要三天时间;伊古月走出曲家大门,一辆马车就停在门外,车夫是曲家的一个家丁,伊古月上了马车看了一眼曲府之后便坐着马车离开了。
躲在门后的曲风,看着伊古月上车的背影,叹息道;“月儿,你这一走不知祸兮几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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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不仅有食物还有几百两银子,看着众多的银两,伊古月心里不明白,曲家为何放钱在马车上,毕竟自己家里也不缺钱。
当然伊古月不知道这些钱都是为了她回去之后的生活费,毕竟伊家已经没有了,虽然曲家有些惧事,但也还算仗义,就算没有保护伊古月,但至少没让她走的太落魄。
经过几天的赶路伊古月终于回到梁成,驾车的家丁直接将马车带到了伊家的府邸,不过目前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到处散发着烧焦的味道,杀害伊家人的匪徒不仅手段残忍,还放火烧了整个伊家。
“咴咴!”
家丁拉住了马车对着伊古月说道:“伊小姐,你家到了。”说完跳下马车,跑着离开了,走的时候小五子交代了,到了伊家别管太多直接回来就行了。
伊古月这几天都在马车上度过,身体有点吃不消,模样看起来有些憔悴;听到车夫说已经到家了,伊古月心里增添了一分欣喜。
“终于到家了,好久没见到爹娘了,不知道爹爹的病怎么样了。”
伊古月拉开马车的帘纱,一股烧焦的味道迎面袭来,伊古月用袖子捂着自己的鼻子看了下四周,驾车的家丁已经不在,眼前的街道都是灰尘,而自己面前是一堵堵被烧得漆黑的墙。
伊古月不敢想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忙跳下马车来到家门口,仔细看了看周围环境和府宅的门楣;“没错!这里是自己的家,但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这一切伊古月眼眶一下子就湿了,伊古月推开已经破损的大门走了进去喊着:“爹!娘!你们在哪里!爹!”不管伊古月如何哭喊,就是没有一个人出现在她的面前;有的只是一片萧条狼藉的景象,和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的房子。
伊古月眼中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走到门外看着自己的家,脑海里全是过去爹娘陪伴的画面,可是为什么自己只不过离开家半个月就变成这个样子,伊古月心里充满了疑问,可是附近没有一个人路过,伊古月也不知道该问谁好。
伊家在梁成的一角,由于还负责兵器的炼制,所以伊家的面积不算小,这一片几乎都是伊家的范围,伊古月朝着城中的方向走去,希望能找到人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伊古月来到城中繁华街巷的时候,满大街都是白纸钱,家家户户都挂着白灯笼,而街道上有着兴许几个人在烧纸,伊古月擦拭一下眼角的泪水,走到一位正在烧纸钱的老婆婆身边问道:“大娘你好,你知道伊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蹲在路边烧纸大娘,是一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人家,老人家抬头看了一眼伊古月说道;“你是外地来的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平时伊古月在家就很少出门,就算出门也会伪装以作遮掩,所以梁成很多人并不认识伊古月的相貌。
由于悲痛,伊古月嗓子有些沙哑的问道:“我刚从外地回来,所以不是很清楚。”
老人家看着伊古月满脸伤心的表情,心中虽不清楚眼前这个妙龄女子怎么会如此悲伤,但她既然问到伊家的事,告诉她也无妨,毕竟这件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老人家轻叹的说道:“说起伊家还真是让人惋惜啊!三天前的一个晚上全家的人都被杀了,传言因为和别人发生矛盾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