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衣服了,你们看她那双灵动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
“嘿!真的!”
“听说啊,这个七公主,是来咱们南夏和亲的,不知道是和哪位皇子啊。”
“你们说,会不会,是和太子殿下呀?”
“那可说不准,太子殿下如今已到了成年,可以立太子妃了。这来的又是承越的七公主,说不定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你说,要是咱也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女子,那该多好啊!长公主那样的,我是不敢想了,她是仙女,不是我们凡人能相配的。不过像承越七公主那样的美人儿,一天不吃饭看两眼就能饱了啊!”
“这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梦呢?”
……
“请起。”林翎不是很了解这些古代人的礼仪,就怕说多了闹笑话。
跟着司空剑钺的队伍,夜晨和林翎共骑一匹马,向着皇宫进发。
在夜晨他们将要进入皇宫的时候,皇宫里,濮阳麇正找了濮阳璟和南宫桦在问话。荆伊奉命追查那个混在老百姓中间保护鼠王的男人的底细,最后竟查到那个男人是西冬国的人。
西冬国和南夏国可是有同盟关系的,但他们国家的人却混进南夏制造鼠疫,这让濮阳麇恼羞成怒。
“殳砻啊殳砻,你老了,不中用了。还不让你的儿子继位吗?”濮阳麇在大殿中央来回踱步,听着濮阳璟和南宫桦关于‘鼠疫’一事的陈述,感慨道:“朕呢,一直都念着你和先帝结成的同盟关系,从来没有打过你西冬国的主意。今日,是你,要逼朕呐!”(西冬国皇帝,年六十四,体弱多病。)
南宫桦回忆那些老鼠的症状,心中生出许多疑问。“皇上,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濮阳麇道。
“回皇上,臣仔细检查过那些老鼠的症状。它们并不像是受人或药物控制的,也不像一般的感染鼠疫,可它们仿佛都是主动的、自愿的去传播‘鼠疫’。”南宫桦解释说。其实他也只是初步猜测,不敢肯定真实性。
濮阳璟算是听明白了,南宫桦这是通过患有鼠疫的老鼠积极主动的传播鼠疫,从而设想到,有人故意借此事栽赃给西冬国。
“你的意思是,也有可能,是有人栽赃嫁祸,从中挑拨,想要渔翁得利?”
“渔翁得利?”濮阳麇听得忽而点头,忽而摇头,忽而沉默,忽而深思。“倘若,南宫桦的猜想属实,那么,有一个人,就难以洗脱嫌疑……”
正说着,殿外侍卫来报:“禀报皇上,司空元帅已将承越二皇子、七公主接回宫中,同行的还有夜晨公子和惜缘长公主殿下。此刻,他们正在殿外等候皇上的召见。”
“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