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记酒坊的掌柜听后,当时是什么反应?”
“脸色大变,什么也没说,就疾步匆匆的离开了城南商铺。”
云沫凝眉思索了少顷,吩咐无心,“这些天,仔细留意着祠堂那边的动静。”
她若估摸不错,秦明辉这些天,一定会偷溜进侯府,找柳氏。
“是。”
云沫所料,果然无误,秦明辉按耐不住,当天晚上就溜进了昌平侯府,他是柳氏的表亲,借口探亲之故,曾进过昌平侯府多次,对昌平侯府熟得跟自家茅房似的。
夜深人静时,他从后门入了府,轻易的避开巡夜的家丁,熟门熟路的找到昌平侯府的祠堂,打晕外面值夜的人,溜了进去。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柳氏还未歇下,听到开门声,以为是云清荷想了办法,令云瀚城原谅她了,心里顿时一喜,猛的扭过头,可惜,这一转身,看到的却是秦明辉的脸,那刚爬上嘴角的笑容,又落了下去。
“怎么是你?”她盯着秦明辉,一脸不喜。
这些年,秦明辉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若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她早就找杀手将他给做了。
秦明辉进屋,反身将门插上,走到柳氏身边,两道目光垂在柳氏的胸前,眼神赤热的将柳氏盯着。
柳氏以前都是华衣美裳,面色雍容,今日一袭青衫白裙,素面朝天,倒显得别有一番风味。
“表妹,好久不见,你就用这副冷面对表哥。”
柳氏觉察到秦明辉不怀好意的目光,恨不得挖了他的一双眼珠子,丢去喂狗。
“表哥,我已经失了掌家权了,没能力再给你送银子。”秦明辉不用开口,柳氏已经猜到了他此番溜进侯府的意图,“除非,你帮我,帮我重新夺回掌家权。”
虽然知道秦明辉能力不大,但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说不定秦明辉还真能帮到她。
秦明辉进来片刻后,觉得身子有些燥热的慌,情不自禁的拉了拉领口,看柳氏的眼神变得更加灼热,柳氏柔情如丝的声音在耳边萦绕,他脑袋嘣的一下发热,不受控制的伸手,一把摸在了柳氏的屁股上。
“表妹,你焚的是什么香,怎么这么好闻?”
柳氏惊了一下,赶紧将他的手打开。
她焚的什么香,云瀚城将她降为妾室,夺了她的掌家权,关在这祠堂里,府里的那些个下人也攀高踩低,对祠堂这边爱理不理,焚香,她哪里有什么香可焚,屋子里的香味,是菩萨香炉前的敬香散发出来的,今儿晚上,下人才送来的,秦明辉进来的前一刻,她才点上的三炷。
随着香味的散发,秦明辉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呼吸也变得沉重不稳。
“表妹,你今天好漂亮,你知不知道,表哥我好想你。”
柳氏刚将他的手打开,他张臂往前一扑,又将柳氏抱了个满怀,俯下头,吻在了柳氏的嘴上,热烈的吻袭来,柳氏没经受几下,就软在了他的怀中。
这些年,云瀚城独宠柳氏一人,是以,柳氏那具身体是极其敏感的,加之,这些日子没了云瀚城的关爱,正是缺乏雨露浇灌之时,此刻,与秦明辉抱在一起,两人,一个干柴,一个烈火,一点就着,一点就烧。
吻几下,秦明辉喘着粗气,一挥袖子,将身旁桌上的东西统统扫掉在了地上,迫不及待的将柳氏压在桌子上。
祠堂这边干柴烈火的正烧着,水月阁那边,苏氏坐在云瀚城的腿上,小鸟依人般的将头靠在云瀚城的胸前,一只玉嫩柔滑的手,不安分的把玩着云瀚城胸前的一缕头发。
她给云瀚城抛了个媚眼,柔柔开口:“侯爷,据下人禀报,姐姐在祠堂的这些日子茶饭不思,人都瘦了好一圈儿了,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您与姐姐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妾身求您去祠堂看看姐姐,虽然姐姐害死了妾身腹中的孩儿,但是,姐姐也为侯府操劳辛苦了这么多年,妾身虽恨她,但是,妾身不能眼睁睁看她去死啊。”
苏氏言辞恳切,每一个表情都做得极其到位,话毕,从云瀚城腿上下来,对着云瀚城福了福身子。
“侯爷,您去看看姐姐吧。”
云瀚城赶紧扶她起来,心疼的握着她的柔荑,“媚儿,你刚小产,本侯说了,你不用再对本侯行礼。”
“多谢侯爷。”苏氏借势,头往云瀚城的肩上一靠,只是,在云瀚城目光不及的角度,她眼中乍然闪过一道冷厉的光。
云瀚城将她搂住,道:“你啊,就是善良,柳氏将你害得这么惨,你还替她求情。”
“侯爷,您就当是,为妾身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积点福吧。”苏氏扬起一双美眸,波光秋水般看着云瀚城。
云瀚城垂目,与她对视,哪里还忍心拒绝,“罢了,本侯应了你的要求就是。”
“妾身替姐姐谢过侯爷。”苏氏道,唇角勾起一抹暗暗的冷笑。
稍纵,两人在一群丫鬟的簇拥之下,打着灯笼往祠堂方向去。
“嗯……啊……表哥,表哥,你好厉害,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