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无忌身形一闪,便是来到冥渊边缘,那些还未来得及撤离的邪物,直接在他的圣威之下,变做灰飞烟灭。
他朝下方看去,但见冥渊之中,漆黑一片,即便是他,都是感觉到一种心悸的邪气升腾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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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王,该怎么办?雨仙子被那些邪物拖入冥渊了?青帝这要是怪罪下来,谁能走脱?!”云天行跑到行无忌一旁,声音之中充满了焦急之色。
行无忌的脸色也不太好,这可是大事一件,听雨的身份,即便是他,也不可疏忽,如今被那些邪物抓入了冥渊之中……一旦青帝怪罪下来,谁都无法承担。
“我下去看看!”当下,行无忌便说道,他本就是一个果决之辈,是以即便知道冥渊之中凶险万分,但下一秒,他便是跳了下去。
“父亲,我们该怎么办?”云星朝云中天问道,此番他云侯府可真谓是损伤惨重,不仅天生剑心的云晔不知了踪影,如今还将神朝的重要人物给搞丢了,可谓是祸不单行啊!
云中天叹了一口气,道着:“如今也只能期盼,战王他能查探出个究竟来吧!”
大概过了半天,行无忌从冥渊之中现身,只是他那威风凛凛的盔甲也多上了些许的破损,毕竟之前他被偷袭,而后又强行进入到这邪气聚集的冥渊之中,或多或少,又有不少的伤损。
“战王大人?怎么样了?”黄庭同样很是着急,一见行无忌现声,便是问道。
行无忌脸色十分不好,最后摇头道着:“冥渊之下,实则诡异至极,我下潜了百来里,却是发现,那里空间扭曲,四通八达,明显是极为高明的手段,这就说明,冥渊之下,定然大有乾坤!”
“你是说,他们已经到了一个不知道地域去了?”云天行问道。
行无忌又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好说,那里已经完全将她的气息给遮掩了过去,就算是我,也找不到!”
说到这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了云水涧的人,“小丫头,风世扬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历?”他想起了风世扬同样跳入了冥渊之中,一想到这小子底牌颇多,便是向春魅问道。
春魅摇了摇头,道着:“我也不清楚,他的确是太过神秘了些。”
“哼!”行无忌冷笑一声,又道着:“不清楚?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嘛?那小子明显在你们身上设下了强大禁制,恐怕若那小子死了,你们也活不下去!”
春魅脸色一白,正要说些什么,行无忌却是摆了摆手,又道:“算了,问你们也什么也不知道,但只要你们还活着,就说明那小子没事,那小子没事,听雨应该也无甚大碍!”
其余之人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往好的方向想了,谁也不愿意听雨就此出事,只能将希望放在那敢跳入冥渊之中的风世扬身上。
毕竟,他们的也算正常人,自然不会认为风世扬跳入冥渊,只是为了逃脱,只能是认为他想以此救援听雨,从而达到带功赎罪的结果。
再说风世扬。
当他跳入冥渊的那一刻,便感觉到了朝自己狂涌过来的无数邪物,他想也不想,便是祭出天道塔,然后自己钻进了天道塔之中。
有了天道塔的庇佑,那些邪物,根本不敢对他有任何的异常之举。
而恰时,听雨有了些许的清醒,强行运功,终于是将先前擒住她的邪物,给迫退许多,不过如此多的邪物,她又有重伤之躯,根本抵抗不了多久。
好在她引起的元力波动,让躲在天道塔之中的风世扬给发现,略一沉吟,风世扬终究狠不下心,最终将听雨给救了下来。
听雨已经到了精神恍惚之际,但在最后关头,她只觉眼睛一花,发现风世扬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不知道为何,她只觉一直绷着的那根弦陡然松了,然后便是安心的昏了过去。
风世扬心中叹了一口气,略微查探听雨,还好,要不了命,旧伤的复发导致体内的虚弱,这才晕了过去。
不过如今什么都缺,想要为之疗伤也是不可能,风世扬只能为之服下一枚有着恢复元力之效用的丹药,然后他便将神念,透过天道塔之外。
这一次,跟上次踏入冥渊,让万剑山庄重现天日不一样,他只觉这里的规则似乎是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上一次,他还能控制天道塔,但此刻,他有心让天道塔悬浮于此,但天道塔却是根本不受控制的朝着下发不断下坠而去。
速度越来越快,风世扬也不知道到底下坠了多少里的路程,但见随着下坠距离的深入,至少也有着百里距离。
不过,在他想象之中的绝世邪物,并没有再出现过,也是让他松了一大口气,但随即便是有着更大的疑惑浮现于脑海之中。
“那些邪物,都是从这里跑出来的,怎么越发的深入,邪物反而是销声匿迹了?”
就在风世扬疑惑之极,他终于是发现,自己似乎是进入了一片极为诡异的区域,这片区域的空间呈先一种极为不规则的状态。
只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从这不规则的空间之中,既有一种极为邪性的气息,但又有一种另外一个世界的感觉。
还不待风世扬细想,天道塔顺着跌落的轨迹,就触碰到了这一大片空间扭曲的一处地域,随即,那接触的地方,有着一缕光华闪过,天道塔的底部顺着那丝光芒亮起,不见了踪影。
很快,整个天道塔都淹没进了空间扭曲之中,完全消失而来。
于是,这片处在冥渊之下百里距离的扭曲空间,又是变得寂静起来,只是在寂静之中,又不时有着邪气从另外扭曲的片区涌现而出。
这些邪气,不断的朝上方涌去,这冥渊,本就是漆黑一片,因此,这些黑色的邪气,在这冥渊之中,看起来也就变得模糊了许多。
而风世扬和听雨,在天道塔之中,通过这扭曲的区域,到底去了哪儿?恐怕除了他们自己,也无人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