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网上,早就传开了。云半山被王伯拿刀撵着跑,都不敢还手。可见人家师徒关系,是如何的融洽。
有些恼怒的叶智玶,一时间忘了,那王伯,也是关门弟子。开山宗的大师兄,也跟他一样,被云半山教训了很多次。也是咋看咋不顺眼。这大概就是每个宗门大师兄的宿命,要尊师重道,要不苟言笑。要勤奋好学,要名列前茅。
总之,往死里装,往圣人方向学。简而言之,命苦!
钮趵财的发誓,并未获得拜雪儿的认可。魔教之人,发誓的多了去了,也没见几个遭天谴。发誓这种小儿科,在拜雪儿面前,作不得数。
“用你师父的名讳发誓。”拜雪儿开口道。
“好,我如果有半句谎言,我师父……”钮趵财忽然停住了,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礼。四处张望,生怕被老酒鬼给听见了。
“怎么了,不敢说了?”拜雪儿嗤笑,摇了摇头,转身便要走。
“师父待我不薄,不敢以师父名讳发誓。”钮趵财挠了挠头,眼珠子不停的转悠,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就以你家人发誓。”拜雪儿斜视某人,不怀好意的说道。
“那自然没问题。若我有半句谎言,我全家不得好死。”钮趵财说这话,一点都没犹豫。
“奇了怪了。师父不能说,自家父母却能说。怎么,你是个孤儿?还是从小饱受家人的虐待,方能毫不犹豫的如此诅咒?”拜雪儿倒是好奇,这厮什么脑回路。
“老酒鬼耳朵贼灵,不能说他坏话。嗯,咳咳。是的,师尊是我最尊敬的人。”这货小声嘀咕了几句,立马大声胡诌。
暗处的老酒鬼,想笑,被酒水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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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智玶强忍住笑意,定然是师父偷听到了小师弟的话,被气乐了。这种事情,以前有过。不稀奇。
还在强忍笑意的叶智玶,被一根草,扎穿了两腮。
“我没说话。”叶智玶忍痛扯下贯穿两腮的草,狡辩道。
“你笑了。”老酒鬼把玩着自己刚扔过小草的手。
“我没……好好好,我笑了。你别再来了,我是你大弟子,不是你敌人。”叶智玶眼见老酒鬼抓起一把草,又要发飙,他立马认怂。
“如此甚好。”老酒鬼灌了一口酒,放下了手中的一把草。
拜雪儿自然没有听见他念叨自家师父的话,总觉得,人家把全家都带上了,又是正道人士,应该不至于骗她。只需要派个人去管理局核实下,便能知道真假。
并非不信钮趵财,要怪就怪这厮,觊觎自己的意图过于明显。普天之下,能骗到她的人,为数不多,首当其冲的,便是钮趵财。这厮有骗人的动机,百分之一万信不过。
从今天开始,纳了投名状的文龙宗,成了正道的正式成员。
见此间无事,叶智玶也坐不住。局里一屁股的事情等着他。何况这里还有个定时炸弹,待久了,恐有性命之忧。
老酒鬼优哉游哉,无视大弟子的离开,继续守护于此。隐于暗处,不轻易露面。
管理局办事效率神速。只一个星期,一沓厚厚的材料,便送到拜雪儿面前。全是关于拜永辉,从出生到死亡。所有事迹,大小巨细,几乎无一遗漏。唯一疏漏,便是当年,夫妻俩破解毒功副作用的方法。
一夜未合眼的拜雪儿,完完整整的细读了材料,知晓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