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觉得他一只手差不多能抓住自己大半个背。
挣扎无用,就更奋力的挣扎。
她又去咬他。
感受到她猛烈的反抗,最终,他才将她松开了。
唇红红的,声音也很哑。手背拭去嘴角的一些血丝。
“抱歉,”
他语气斯文儒雅。
好像刚才那个不顾她感受一味强吻的人不是他一样。
周淙也:“有点贪得无厌了。”
白枝顺手抄起一件柔软的织物丢在他身上。
是一张白色山羊绒的围巾。
小小一张落在周淙也身上,完全包裹不住。从他怀里滑落掉在他脚边,他弯腰捡起。
因为充血,男人嘴角红红。
明明是她撒泼的动作,却让他笑意渐深。
白枝情急之下这么一扔,扔的还是不能水洗不能干洗最名贵的布料的印花,还真有点爵士时代纸醉金迷的画风。
“你生气归生气,左家给出的指示,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周淙也走过来,将那围巾挂在衣橱里。
挂衣服这样的事情,从来不牢他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做。
不过最近大家都乱了套。
首到今晚,是他最先松弛下来。
语调和步态,比前几天都从容不少。
连带着做挂衣服这个动作,都平添几分慵懒的俊气。
白枝抄起一个东西还想朝他丢。
这次没丢出去,就被男人事先一步攥在手里。
“隐藏短信是我不对,可我也没删,看在这个份上原谅我,嗯?”
白枝:“这二者有区别吗?重要的是你骗我。你骗了我知道吗?”
周淙也把她搂在怀里:“我只是担心有人拿这个做文章折腾你。”
白枝:“所以你去找左法要算命的结果,算出来甜甜还活着,你才打算把短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