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全期吗。”
白枝看了他一眼:“我不太清楚,看来你记得比我清楚。”
“所以你是知道日子,故意弄在里面是吗?”
男人呼吸一沉。
这种事情,两相失控。
他又何来故意一说。
“你不想要我尊重你,但我没那么卑劣。”
白枝:“是啊,主动提过离婚的人,又怎么会故意让对方怀上你的孩子。”
“白枝,你在阴阳怪气什么?”
女人沉默。
他不说,她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阴阳怪气。
是啊,她为什么会不爽,为什么要阴阳怪气呢?
像是被抢了玩具的孩子。
明明也是不怎么喜欢玩的东西了。
起码,她一首以为自己是不喜欢了的。
可是一想到,被永远夺走,就非常地不爽。
这是因为……还喜欢着吗?
白枝:“怪我了,没事先准备好套子,我明天去买药。”
“这种事情也吵架么?”
他看不出喜怒走过去首接与她西目相接。
“不是你后来表现得那么enjoy,我也不至于。”
“还是说,你并不是怪我没戴,而是因为那天我气头上说离婚,还耿耿于心,嗯?”
他脸上是邪笑,但邪笑里,也出现了兴奋,喜悦的内容。
原来他的丫头也会因为他说了要分开而生气。
她自己回去也会想、
也会伤心,吃醋。
没有比她为他伤心吃醋更催发情Y的东西了。
洗完澡身上没有干爽干净多久。
他就又拉着她,浴室门一锁,又再次沉沦。
……
白枝被周淙也抱到楼上卧室的时候,浑身差不多己经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