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孩丝毫不为他感情所动。
无论他发飙还是哀求,似乎都改不了她笑语盈盈甜美可爱的样子。
白枝甚至还收起了那幅天鹅高傲的表情。
抬起大大的眼睛很是无辜清纯地看着他。
“现在,还要做。爱吗?”
“不想做的话别再亲我了,不然动情了,会很难睡觉。”
周淙也看着她。
那一秒的想法是,
她把连跟他做,都视若平常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突然前所未有地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位置转化。
曾经他是佛子,俯瞰她颠倒挣扎。
现在的她,是圣母,
他哭她擦泪,他笑她微笑,他犯浑她原谅。
她不跟他计较,甚至吵成这样还能欢爱。
因为现在的他,在她眼里,
就是一个除了打转什么都不会的可怜的蚂蚁。
他再怎么咬她,伤害她,践踏她的感情,
也只是一只可怜的蚂蚁。
尽管知道她此时完全是降维打击地包容他,把他看做一个蚂蚁。
可她都说了可以亲热,他怎么可能不要。
看着女孩水滴滴含笑的眼睛,空气里的冷香,完全是本性的驱使,像蚂蚁搬运露珠一样纯粹地采摘她的嘴唇和芳香,并且,想要全部占有。
周淙也吻上来的一秒白枝嘴角就露出讽笑。
可肌肉牵拉,他闭眼专注,没看到她唇角的讽刺,还以为她在回应他的吻。
不是不爱了,就只是觉得累和乏味。
但既然有需要,她也不想违背本性。
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取悦。
这种事情,总是两个人要比一个人有意思一点的。
后面他越来越急,两个人都很快,是迫切的相互,对峙了很久。
很长一段时间后房间才归于平和。
从激烈到平和,最终呼吸安静,再归于寂静一样的睡眠。
整个过程,就像从海啸到天晴,最后万籁俱寂地下了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