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意乱情迷的时候。
她鬼使神差地就抱上去。
拥抱的瞬间,两个人同时都有了满足的感觉。
他也是情不受控。
手贴在她纤细的后背上。
没有凹凸不平也没有金属感。
男人似乎是发觉了什么,轻笑:“没穿?”
白枝:“勒着不舒服。”
“脱哪里了。我拿去洗。”
他虽然色气,但也不是那种色俗的男人。
今天在店里的时候就充分体现了这一点。
他帮她弄后面的金属扣的时候,也不见得是多么地得心应手。
而是仔细细心的那一挂。
不像有一些小说里描述里的男人,轻车熟路,吻着吻着会单手去解女人的内衣扣。
白枝一首觉得周淙也在这方面是属于骚气但不奔放的那一挂。
毕竟最开始,奔放的她,他是被她解锁的那个。
现在,依然是如此。
周淙也脸色微沉:“家里还有别的男人。”
白枝:“我又不下楼了,你管我穿还是不穿?”
“再说了现在国内外都在流行解放bra,你事情真的太多了,亏你还是留过洋的。”
白枝语气里有淡淡的嫌弃。
周淙也敛眉:“你也想解?”
白枝:“少一件总比多一件舒服轻松。”
他看着她年轻充满新潮意味的脸,
再一次重重的亲上去。
这一次,亲得不如之前那么含蓄。
力度,还有面积,都奔放了许多。
白枝被他的上唇压得不能呼吸。
而他向来古板的手己经从抱着她的后腰来到了前腹。
还在上移。
偏冷干燥的深秋,白枝浑身都烧起来。
衣服里他的手跟火炉似的。这时门口咚咚两声敲门声响。
白枝吓一跳,在周淙也的角度能感觉到她应激抖了抖。
但他平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