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她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泪,只是倔强的看着他,一副如果今天你拿不出来,那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气势。
而她的情绪波动,都被燕冀北一分不差的收入眼中,从一开始的气势汹汹,到不屑和震惊,随后是相信他的话,难过但又强忍着不掉眼泪。
他可太了解她了,毕竟从暗卫营出来之后,他的生活里就只有她,他当然也很喜欢那样的日子。
可是有一点他始终想不明白,明明他们都愿意为对方舍弃性命,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承认她也是在意他的呢?
他不相信是别人所说的那样,什么纪家出来的公主都没有心,他认识的阿昭不是这样的。
看着眼前的人,他面不改色,微微侧头看向一旁的伺候他的随从厚安:“去拿公主要的东西。”
厚安表情一滞,一时间不知道自家主子说的是房里那只活蹦乱跳的兔子,还是让他去找一堆骨头。
他正要开口问,却被燕冀北一记凌冽的目光扫过去,他当即闭了嘴,赶忙转头去办。
“不然公主去大厅坐着等吧。”燕冀北提议,声音淡淡的依旧是听不出情绪。
纪元昭立刻否决:“不要!我就在这儿等!”
燕冀北点点头,也没再强求,双方就这样僵持这长廊上,谁都不敢贸然上去劝。
直到厚安双手捧着一个小小的包裹走上前来,他低着头,将东西双手举过头顶,害怕的不敢面对。
而看着缓缓被递上来的东西,纪元昭心里最后一点期望也像是瞬间化作了泡影。
看着厚安呈上来的包裹,她咬着牙,差点忍不住当场痛哭,但也强忍着撇了撇嘴,抬头瞪着燕冀北:“算你狠!燕冀北,这件事本宫跟你没完!”
她一把夺过厚安手上的东西,扭头就走,眼见着纪元昭走出一段距离,厚安才松了口气,幸好没有被殃及。
而燕冀北只是依旧表情淡漠的看着她气势汹汹走远,嘴角才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既然不能爱他,那就恨他吧,总比无视他好。
他礼貌的朝着本打算过来问问情况的国公爷夫妇微微颔首见礼,没打算解释什么,转头就朝着院子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心情都很不错,想着她刚才说这件事没完,意思是不是就是她会报复回来,会报复回来的意思就是还会来找他,会来找他就是会想着他。
所以,他现在只需要等。
回到房间,推开房门,扫视了一圈屋内,视线定格在正窝在软塌上睡觉的糯米球,直直的走过去坐在一旁,毫不客气的拎起它的兔子耳朵。
兔子瞬间四肢悬空,从睡梦中被人拎着耳朵提溜道半空中,不停的捣腾着腿。
他眯了眯眼,语气不满:“她还真是在乎你呢,要不是怕不好解释,我还真想把你炖了。”
早知道那天都不送她这小玩意儿,现在整得自己还没一只兔子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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