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参与到这件事里的。”他显得很淡定。
“任由你们胡作非为?”我提高嗓门道。
“知道的太多,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我是知道很多,很多很多,但是我不怕啊,是你害怕了吧?”我轻笑道。
其实我特么啥都不知道,只是想威胁一下而已,看到他的样子就来气,我平生最烦别人无形装x,朱弘这是装到极致了。
好吧,其实我也挺装的…;…;
朱弘淡淡笑了笑,推开我,往门外走去。
“站住!”我一把拉住他胳膊。
他扭头一笑:“有事?”
“圆球还我!”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何来还你?”
“它是干什么用的?”我质问道。
“与你无关。”
他轻撂一句,头也不回,走进楼道。
这人也太装了,我气得不行,几欲冲上去跟他比划一架,不过理智还是阻止了我,因为朱弘明显不是正常人。
愣了片刻,我猛然想起风铃还在楼下,朱弘拿着黑球下楼,势必会对风铃造成伤害。
我重重地关上房间门,拼命跑下楼梯,冲出宾馆。
白茫茫的雪地,漆黑的夜,昏黄的灯光,并没有风铃的踪迹。
我大口喘着粗气,哈气弥漫成一团雾,只觉心脏被人用手捏着,难受得快要窒息。
宾馆边上有片空地,那是我让风铃等我的地方,此刻雪面上,只有一团乱糟糟的脚印,我沿着脚印走出十几米,便再无痕迹。
在马路上晃了将近一个小时,天色渐亮,晨光朦胧,陆续有人出现在街上。
我六神无主,望望街道尽头,拨通了110。
与其酒店事情败露,不如主动自首,终归是要去面对的。
一小时后,我又坐在了审讯室里,依然是那个穿西装的男子,和我面对面坐下。
“又来了?”他平静道。
我低头沉默不语,不知如何辩驳,就算说出来,他们也不会相信,何况根本无法描述。
“法医已经初步鉴定过了,属于正常性猝死,不过…;…;”他停顿下,继续说道,“你这嫖娼致人猝死,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他说那女生是猝死,我到没那么吃惊,可他说我嫖娼,这我就不开心了,抬头说道:“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我根本没碰她!”
“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不是我说的算,更不是你说的算。”
“你看宾馆监控没?有一个变态的男生,他才是凶手!”我气愤道。
“肯定看了,这是必要的程序,可并没有你说的男生,只有你和两个双胞胎女孩进出过死者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