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青书,空口白话,口说无凭”此时,听完两人的话,张松溪适时的出声。
“要证据可以,明天凌伯会送上山的。”说着看了一眼宋远桥又有对张三丰道:“太师傅,几位师叔,我与阿烟就先回去了。”
两人身姿翩跹的离开了凉亭。张三丰也没想到当年的事情还会有着如此多的内幕:“是不是真的如此,明天就清楚了,都回去休息吧。远桥随我来。”
张三丰带着宋远桥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张三丰看着宋远桥,神色严肃地说道:“今日之事你可有何想法?”
宋远桥面露愧疚之色,说道:“师父,弟子从未想过事情会是这样。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这些年,弟子一直误会了凌雁,也亏待了青书。是弟子太自负了。”
张三丰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当年我就说过你,眼见不一定为实的。如今,待明天凌伯送证据上山,确认此事无误,你待如何?”
宋远桥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即使知道了,自己又能如何,要去杀了表妹为凌雁报仇吗?
不做些什么,对凌雁与青书太多不公平。宋远桥心绪杂乱:“师父,其实婚后,我自认尽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直到青书的出生,那一刻我又想起了雨晴的质问。我不知道该怎样做。尤其是我忽然发现自己在与凌雁的相处中,感情发生了变化。。。。。。。。”
宋远桥痛苦的抱头跪倒在地,自己一边想要对青书母子好,一边又因为表妹之事怨怼着两人。这情景真是青书一个大破防,老父亲内心凌乱成麻了。
“哎,冤孽啊!不如这样吧,如果事情真是如此的话,那一切交由青书无做决定吧。”
张三丰的话让宋远桥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他知道,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确实对宋青书和凌雁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如今把决定权交给宋青书,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第二天,凌伯如约带着证据来到了武当山。众人再次齐聚在紫霄宫大殿之中,就连重卧在床的俞岱岩也由清风明月坐靠在椅子上抬到了大殿,气氛紧张而凝重。
凌伯将证据一一呈现在众人面前,那些信件,物证,以及证人呃证词,无不确凿地证明了当年之事就是宋远桥的表妹所为。
宋远桥看着这些证据,心中的愧疚和悔恨愈发强烈。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再也无法逃避这个现实。
“父亲,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宋青书冷冷地看着宋远桥。
随着宋青书的又一声质问,宋远桥脸上的神色再也绷不住了。不过经过一个晚上的缓冲,他其实已经接受了宋青书的说法。在看到凌伯拿出的证据时,他心里竟然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青书,是为父的过错,年轻时的自负,害了你与你母亲。”随后又对着张三丰道:“师父,如此简单的设计,我竟从未察觉出有何异常。不识人心,已无法再继续掌管武当,我。。。。。。”
“话不能如此说,谁都有年少轻狂之时”
张三丰微微抬手,打断了宋远桥的话。“远桥,此事虽是那秦雨晴故意设计,但你不是全无责任。”
“师父,大师兄只是太过于君子,才让小人钻了空子。”
“是啊!师父,你不是一直教导我们要做个正直。。。。。。。”俞莲舟等人以为张三丰会因此让大师兄辞去掌教之职,急忙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