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以后有事多和莫叔商量,莫叔比我们有经验,多听听他的没错。”
何文彦知道三弟是隐晦说他找跳大神的没给莫家说,他自我反省了,觉得自己像鬼上身,着急忙慌地去找跳大神的,给自己兄弟都没说。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像被鬼押着去似的,是我糊涂,以后不会如此。”
何文梁难得听大哥自我认错,就是认错,还得找个借口,被鬼押着,反正大哥本身就没错。
“我不在家,麻烦三弟多照应,这次我打算常住通州,估计一个月回来一次,家里就靠三弟了。”
这个不用大哥交代,何文梁也会做到。
他问道:“汕桥怎么安排?”
何文彦说道:“我已经拜托个朋友,明天带他去东林书院,要是考上了,以后住书院,你时不时去看看他,要是没考上,让他继续住前院,回头我再想办法另找个私塾。”
何汕桥就是何文彦从祖宅带回来的何家祖父的亲孙子,他跟着堂伯来京,本身有些拘谨,好在他一人住在前院,没人打搅。
可是,认亲之后住下后,除了下人给他送饭,没人搭理他。
他以为何家所有人知道他是谁,他和何家的儿女是同一个曾祖父。
后面发生的事让他惊呆。
那天那么大动静他不可能听不到,一开始不知咋回事,后面堂伯的岳母过来哭闹,之后他出去在人群里听街坊们议论。
听明白了。
堂伯送蒋老夫人回乡并不是要修坟,是闹腾事被打发回去。
堂伯家以前全靠岳父家帮衬,蒋老夫人折腾儿媳大病一场,还有个搅事二姑子。
难怪他一进何家就觉得奇奇怪怪,还以为是因为他来的缘故。
何家没人搭理他,是没顾得上。
何汕桥先是松口气,毕竟寄人篱下,不愿意讨人嫌。
第二天早上何文彦准备带何汕桥去书院,还没出门,就见二姐急匆匆进来。
“大哥,怎么回事?我听说二哥找人跳大神。”
何文彦不悦,让何汕桥在外面等他。
“听风就是雨,和你没关,少回娘家。”
何氏更是不悦,“什么叫和我没关?你知不知道婆家人都笑话我,大嫂娘家如今买了三个铺子要开酒楼,大哥不知道巴着大嫂,找什么跳大神的?这不是得罪莫家吗?莫家来人闹事,丢的是大哥的人。”
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何文彦又约了朋友着急走,听她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
“你大嫂娘家开铺子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教我做事?”
何氏理直气壮道:“以后我带婆婆去吃饭也有面子,回头叫几个菜回来也是给我长脸。大哥怎么就不替我考虑考虑,得罪莫家有什么好处?以后你请同僚去吃饭不用花银子。”
何文彦拿岳家的钱是不得已,让他没脸没皮带人去吃饭不付银子,他从来没这么想过。
“我告诉你,那是莫家的,不是何家的,你要是和以前一样,如今母亲不在这,我可不会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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