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体内封印下来预留的查克拉还能持续一段时间,夜无月也没有直接解除,而是有些感触地走到了窗户旁边看着那个已经看不出一丝战争的痕迹如同以前祥和却更为繁华的木叶村。
“对了,那些家伙什么样了。”夜无月看着外面的木叶,眼睛却没有焦距,突然随意地问了一下纲手。
纲手如同夜无月一样走到了火影大楼的窗边看着下边一片祥和的木叶,听到他的问话学着夜无月的样子摊了摊手,“还能怎么样,现在都是出去修炼了。”
有着夜无月这个榜样领跑,那些小强们都是想要追逐他的脚步,即便是懒散如同鹿丸都是以着自己的方式进行着努力。
更何况在上一次的带回佐助的任务中,虽然小强们都是突破了自己战胜了对手,然而佐助最终还是叛逃了,这对于他们来说又是一个刺激。
第三班
在一个山岩上面,这里的太阳十分的火辣,简直仿佛要将人晒干一样,而两道身影却是在上面。“凯老师~~!我一定会成功的”此时的小李手上脚上乃至于身上都背负着负重,而他整个人则是挂在了悬崖上面进行着极限攀岩,这可不是什么游戏之类的没有任何的保险措施,如果小李真的失手了的话绝对会摔下去,就算他体质不错可能摔不死但是绝对会重伤甚至残废的那种。
“哦,青春就是用来超越的,小李加油~~!”在悬崖上面的凯看着小李一步步惊心动魄地爬了上来,却丝毫没有担心因为他永远对于自己的弟子有着信心。
此时的小李脸上已经满是汗水,一条条青筋出现在他的脑门上面,那些负重可是让人特制的,是来源于夜无月的创意,不仅仅是重量极高,而且还能压制佩戴者的查克拉,让自己体内的查克拉运转困难。
带上这一套负重,就连平时里普通的动作都是十分的难受,更何况小李却是带着它进行着极限挑战。原本正常状态下一分钟就可以攀上来的岩壁,现在小李却是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到达一半的路程。
岩壁虽然没有达到光华如镜的地步,但是也不会如同游戏般出现让人抓取和放脚的落点,仔细看的话便是会发现小李的手深深地抓进了岩壁之中,就这么一点点,一点点地往上爬。
而另一边的宁次和天天虽然没有小李那么极限夸张,但是同样在做着自己的努力。宁次虽然也是以着体术为主,但是却不是小李这种刚猛的体术,而是日向一族的柔拳,所以倒不需要像小李这么锤炼自己的身子,柔拳更为重要的是那一种意境还有感悟,有些像是武侠小说里的太极拳一样。
想到柔的话,那么第一反应便是水了。所以此时的宁次整个人泡在了河水中要感受水的意境,而天上则是同样猛烈的太阳在暴晒。宁次整个人如同雕塑一般随着水波的冲击慢慢地漂浮摆动,看起来好像十分的简单比之小李那个要安全和轻松许多,然而他这样的境界却是已经坚持了三天了。
而天天虽然看起来是一个女孩子,但是却同样不允许自己落后。身上同样带着如同小李一样的负重,不过却只有四分之一的重量,毕竟她只是需要锻炼一下体力而已。不过这一套负重在阻碍查克拉流动方面却是比之小李那一套还要强。
而天天的每天的任务便是背负着这一套会对着自身查克拉产生极大的阻碍和限制的负重套装,在周围随机出现的几十个靶子上面准确地完成一万次射击。周围不断散落的各种苦无和忍具,天天此时的脸上同样布满了汗水,不停地喘着粗气,但是天天却还是忍受着体内那一股别扭的查克拉流动,继续进行着自己的练习。
不过看着周围散落着的忍具,如果是夜无月看到的话估计第一句话不是说:“好辛苦啊”,而是调侃地说:“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可以说夜无月的出现为所有的小强甚至于木叶所有的忍者树立了一个榜样,有着一个人在前面领跑,那些不愿意落队的人也是拼了命地在追逐他的身影。
第八班
雏田每天都是在家里面精修体术的几个忍者进行对打,而且雏田只守不攻,哪怕是身上已经遍地鳞伤却还是要求继续。连平时一时觉得雏田太过于柔弱希望她能够坚强一些的日向日足都有些不忍心了,看着那个孩子脸上认真的表情,看着她那一次次被打倒又颤抖着重新站起来的身影,日向日足在感慨孩子终于长大了却又开始为着雏田的刻苦而担心。
犬冢一族的战斗方式倒是有点像是驯兽师的感觉,不仅仅有着忍犬作为自己的得力伙伴,而且自己本身也会模仿野兽的攻击。而这些日子以来,犬冢牙便是带着自己的搭档赤丸开始在外面进行着露营,他们如同野兽一样生活,如同野兽一样战斗和活动,现在的犬冢牙和赤丸站在一起,那一股气息就仿佛两条凶猛的野兽一般。
而油女志乃的训练看起来则是比较简单的样子,他每天的活动便是将各式各样的虫子分为两股然后控制着它们进行着比赛而已。油女一族的特长驱使虫子,所有的忍术都是由着虫子组成,在平时的战斗中他们更多的是担任一个虫子指挥官的位置,让以着自己查克拉饲养的各种虫类发挥它们的作用,感觉像是在玩星际争霸这种游戏一样,而多线并且准确地控制就是他们这一族强化的关键了。
此时的油女志乃就仿佛开着两台电脑玩着星际争霸,在同时控制两边的兵种进行战争,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多线操作可以解释得了的了。当然这样的情况志乃自己也不能坚持多久,不过正因为如此才需要锻炼。
可以说每一个人都在做着自己最大的努力,甚至比之原著还要更为认真和刻苦,因为这一次他们前方有了一个已经远远地走在他们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