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河现在哑了,你说会不会那些哑巴是他找来的?”
岑蓁觉得,岑大河不是做不出来,他陷害他爹没成,怀恨在心,放火烧了她的铺子。
石墨寒把画好的图纸递给岑蓁,“这件事需要慢慢调查,急不来。”
“嗯,我知道。”
岑蓁打开图纸,眼前一亮。
“画的真好,就是我想的那样。”
“你满意就好。真不打算开烟花炮竹铺子了?生意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不开了?”
“烟花炮竹的生意太危险,而且适合赚快钱。长久以后,等大家新鲜感过了,也就没这么赚钱了。”
“那你盖这些房子是打算做什么?”“我打算开布庄,不是市面上的那些,而是从织布到染布,到设计,到成品衣一条龙。夏天薄衫,冬天是棉服皮袄。还有配饰有腰带,抹额。总之只要是属于穿一类的,应有尽有。现在还只是初步的想法。
”
岑蓁谈起这个时候,眼睛晶晶亮的,好像整个人都焕发着灼人的光彩。
石墨寒喜欢岑蓁身上的朝气,好像能融化冰川。
而他是个从地狱走过的人,只有岑蓁身上的这种阳光能让他感觉到温暖。
岑蓁没有在将军府久留,对她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图纸给伍大虎,让他找人开工。
她自己去各个布庄转悠,开布庄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街上的布庄都单一了,卖布的就是卖布的,卖成衣的就是卖成衣的,而且铺子都不大,一个店铺很难满足消费者的需求。
衣食住行,说起来,凤凰镇的餐饮业倒是很发达。
如意楼,醉香楼都是特色酒楼,然后大大小小的酒楼也有不少。
唯独穿这块,还太落后。
岑大江倒也是个有生意头脑的人,知道选择开布庄,可惜他考虑不周,导致了自己染的布料颜色不好卖不出去。
一圈逛下来,岑蓁也累了。
找了个茶摊子坐下。
方府的马车在路上横冲直撞,路上敢怒不敢言。
“太霸道了,差点撞到人。”
“别说了,方府出事了。”
“出什么事儿了?”
“方公子快不行了,听说找了全城的大夫,没有一个能治的。”
“什么病?上回不是也病了,不是治好了。”
“这次这个病治不好了。”
“到底什么病?”
茶摊子人多,七嘴八舌的凑到一块,岑蓁不用刻意去打听,这些对话就钻到她的耳朵里。
“那种病,花柳病。”
声音不大,可茶摊子上的人都听到了,一个妇人骂道:“下流。”
带着孩子走了。
岑蓁留下茶钱,“于叔我们走吧。”
“好。”
岑蓁来到方府附近,方府的大门紧闭,可是进进出出好几回马车了。
“铺子着火的事情可能真的不是方大金。”
他家里的事情已经焦头烂额了,应该没有那个心思去放火。
“东家,您有什么要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