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敢去想那个万一,眼下见得救命恩人,身子伏得彻底:“多谢萧公子,若没有公子相助,云放的后果不堪设想,公子真是符放的贵人!”
“夫人多礼了,”萧天洛赶紧示意祝久儿上手,祝久儿轻轻地一甩手,就让符氏起身:“夫人不必多礼,我这夫君最是义气,路见不平就会出手,何况是国公府的亲戚。”
这话让老国公爷也觉得十分中听,秋狩时他就觉得萧天洛顺眼,斗场时更是印象分拉满。
现在萧天洛一举出手就让符云放逃过一劫,再看到萧天洛简直是眼底有光!
老国公爷备了一大桌子宴请宣武侯府的客人,平时自己都舍不得喝的酒也拿出来,不过可惜,看着满桌子的佳肴,国公爷直叹气:“现在不能像以前一样什么都能放开吃喽。”
“国公爷身体为上,口腹之欲暂放放。”老侯爷笑道:“您什么山珍海味没有试过,现在也不用羡慕别人,修身养性最为重要。”
萧天洛心里急呀,转头问符云放:“听闻三皇子送了厚礼道歉?”
“是龙尾砚和宣纸。”符云放直截了当地说道:“每位进士都有,并非在下一人独享。”
“三皇子诚意满满。”萧天洛经商这么久,对这些市价了解得清楚,三百套,这得是批发价,但算下来也是大手笔,三千两,怎么可能?!
为了扳回这一局,三皇子起码用了上万两纹银,啧,萧天洛都想为他竖起大拇指。
符云放想到老国公爷的叮嘱,神色从容:“的确,这件事情是有歹人从中作恶,其实算不到三皇子头上,谁也不会想着日夜守住那临时的牌坊。”
行,这小子嘴够严实的,不过萧天洛也只是好奇三皇子出多了多少血才抹平这件事情,知道他花得多,那就放心了。
桌上众人也算是谈笑风生,不过祝久儿眼尖地发现不远处还有人探头探脑,以往就听说国公爷多子多福,子孙昌盛,现在看来孩子多了也不是件好事。
今日宴请必定有人不能出席,出席的只有当事方,既是国公爷替二房办酬谢宴,那自然只有二房能够出席,但其余房显然是坐不住了。
二房出来一个亲外甥的状元郎也是一大助力,这国公也是可以承袭的,只是每承袭一次,就要降级一等,大房几乎是板上钉钉地要承袭,但不知为何这两年有了变动。
大房不争气,老国公爷对长子不满意,这承袭的事一有变动,就令人揪心了。
符云放经历了昨天的惊魂一幕,双手飘出药膏味,老侯爷鼻子灵,闻到后立马取出一罐药来:“这东西国公爷不陌生吧,是我侯府独有的金创药,专治外伤,送状元郎了。”
国公爷闻言一喜,随即嗔骂道:“当年我问你要,你还抠抠搜搜,今日这般大方?”
“这有什么法子?”老侯爷嬉笑道:“这年轻人才是大楚的将来,更值得好好看顾,虽说手心的伤不碍事,也不是小娘们,终究还是不留疤得好。”
“还不快多谢老侯爷,这药可不是等闲之物,乃是赤炼军专用!”国公爷提及赤炼军,神情都肃穆,符云放连忙起身:“多谢老侯爷,晚辈却之不恭,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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