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地跟着站起来,看着她,没说话。
“回答我。”
我不是犹豫的人,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可此刻,我沉默。
“最后问一遍,你,掀还是不掀?”
多大的事,不就掀个红盖头嘛!没必要这样吧!姐妹俩商量好了的?逼我?
我直接上前,想想不对,转身拿起喜称掀起了水诗韵的红盖头!
那年月,电还没全国覆盖,用的起电的那都是有钱有身份的人,而通电的地方都是大城市,比如sh南京、北平这些大城市,而我所在的平安镇,有钱也通不上电。
水诗韵本来就是个美人坯子,此刻,在红烛的照映下,大红喜袍的衬托下,美的不可方物,应了那句话,此女只应天上有!我不由得看得痴了。
水柔素不再说话,而是把空间让给了我和她妹妹,或许她知道,她再出现,只会让人尴尬。
水诗韵粉脸通红,站在那,不敢看我,之前还呵斥我掀不掀她盖头的她此刻低着头,她害羞了。
能不害羞吗?
我回过神来,到了两杯酒,递给水诗韵一杯,“我们喝交杯酒吧。”
四目相交,我俩喝了交杯酒。
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心乱了。
真的和她做夫妻吗?
我纠结。
我突然发现我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为什么这么说,洞房里发生的一切,有三个人能看的清清楚楚!大师兄云天子,他化成戒指戴在我手上,他如果突然出现,我尴尬不要紧,水诗韵呢?
心里住着两个女人,一个常雨梦,一个本来是今晚的主角,却无奈成了配角的水柔素。
所以,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我不淡定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事放在谁身上能淡定?
“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姐?”水诗韵和我一起坐在床边,“也是,本来她才是你的新娘子,我也觉得对不起我姐。我感觉我在抢她的男人一样,有种负罪感。”
她这话一说,我还真的有负罪感了,因为我没想过对不对得起水柔素,我想的只是那三双眼睛!
“别想太多,”水诗韵突然笑了,“我们只是做戏,又不是真的做夫妻,看把你紧张的,姐夫!”
对啊。我们只是做戏,只是做戏!
我突然心里堵得慌,这到底算什么?我乱了!彻底的凌乱了!
我来到桌前,到了一杯酒,一口干了,随后拿起酒壶,一仰脖子,咕噜咕噜,一壶酒下了肚。
水诗韵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看着我。
我糊涂了,我不明白我此刻到底什么心情,我只知道我郁闷,心无比的烦躁,别人的洞房花烛夜是温馨的,是浪漫的,是激情的,而我的洞房花烛夜,是纠结的,是郁闷的,是蛋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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