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纾芸正气恼着,谁知道他突然就吻了下来。不自觉的伸手勾着他的脖子,纤细的身子瘫软了下来。
这一次的亲吻缠绵。在白纾芸的主动下,比任何一次都来的疯狂。
在极致的欢潮欲涌时,她甚至主动贴上了他的腰。
怀着极温柔又劫后重生的迫切之心,乖顺的想献祭自己的身体。
然而,那素来专横的谪仙玉人,却始终没有动。
只是不断的描绘她的肌肤,不断的亲吻拥抱着她。
缓慢温柔的近乎虔诚。
……
另一边,扎营后。
南宫仙坐在自己的营地里,正要脱衣清洗。
这几天风尘仆仆,大家都心系着天火,赶路都赶得特别急。她根本就没时间打理别的事。
现在,天火一事已尘埃落定。
夜炎峰被夷为平地,大家都猝不及防的落了满身尘土。哪里还有什么形象可言,一个个都和难民似得灰头土脸。
南宫仙素来喜洁,自是要好好清洗一番。
等到她洗了澡,重新穿了白色亵衣,夜色已经很深了。
她半眯着凤眸,在床上稍微躺了一会儿,正欲穿上外衣。
“仙儿……南宫仙。”
拓跋尧却从外面走了进来,精致俊逸的脸,染着淡淡的绯红。
神色不复平时温润从容,更多了点暗沉情绪。
身上也沾染着浓浓的酒气。
“尧,你喝酒了?”
南宫仙睁着凤眸,冷艳的小脸,不由染上了一抹担忧。
匆匆的披上外衣,便上去扶住了他。
平时,拓跋尧是不会喝酒的,他喜欢作画抚琴等文雅之事。大概是这几天历经波折,结果天火竟落入了东部联盟的手中。
“嗯。喝了一点…一点。。”
拓跋尧显然已经醉了,俊脸潮红、星眸迷离,声音都带着颤。
同一句话,还能翻来覆去的说好几遍。
却伸出手,不断的比划着。
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样子,倒像个小孩。
拓跋尧的酒量很不好,和他自小一起长大的南宫仙,自然清楚。
“尧,你喝的太多了。这哪是一点?对你来说,这足够你醉死了都。”
南宫仙无语的看着他,比划着酒瓶的大小。
凤眸染上了无奈和好笑。
就那么大的酒瓶,以他的酒量,还能站着都是奇迹了。
“我扶你回营帐,你吃了醒酒的丹药,就睡一觉。明天应该就好了。”
淡淡一笑,她伸出纤瘦的手臂。
吃力的扶着他的背,向着营帐门口走去。
“醉死?如果我不醉死,我怎么有勇气来找你?仙……儿……你是不是又要去找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从他恢复的半个月,你去找了他五次!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