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辞大概摁了我三个电话,才接通。
“谁?”岑辞带着浓重睡着的鼻音不耐烦的开口。
“我……我被关在楼下了。”
“谁?”岑辞还没缓过来。
等我想解释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没骂我,但是也不搭理我。
我跺了跺发僵的脚,听到叮一声,窃喜有人下来了。
看到的却是满脸黑气,起床气已经濒临爆发的岑辞。
他一言不发,冲着我伸出两指一招,我快步跑了进去。
“岑辞,吃早饭。”
“不吃。”明显的起床气。
岑辞扔了一张卡在我手里,自己先一步进了房子,目标明确的回了房间继续睡觉。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卡,沉甸甸的,却不由得握紧。
怕岑辞不够吃,我就吃了一点,然后在厨房里找了半天才找到锅温在锅里。
再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这里离市中心很近,走过去不太远,还能省了公车费。
我背上书包,准备离开的时候,房门突然开了。
还没看清走出来的岑辞,迎面砸过来一件羽绒服。
我抱着羽绒服不知所措的看着岑辞,岑辞已经进了厨房,他打开锅盖拿出豆浆戳了一个口子就开始喝。
然后迟疑的转首看着我。
“不走?”
“走,走。”我抱着羽绒服冲出了房子,进了电梯才开始有些幻想。
或许这羽绒服就是给我穿的?
早上手机还提醒今天降温,出行一定要多穿一点。
但是我来来去去都是那两件外套,从小就习惯了。
走出大楼的时候,我把岑辞的羽绒服穿在了身上。
太大了。
穿在身上都快拖到脚后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岑辞的身高差距好像越来越大。
女生里我不算矮,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在男生里,他们都觉得我有点发育不良,但是这个身高的男生也有,只是不多而已。
以前不觉得多矮,但是进入大学后,站在一些抽高的男生身边,我就显得有点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