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也给我这样的能力!!
想起昨天我抱着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下个月一定会还他钱的样子,我眼前一黑,只觉得本就因为被抓没剩多少的形象更是跌到了低谷。
记忆中周彦南说了好几次不需要还钱,到后来不耐烦到脖子青筋都暴起来了,醉酒后懵懂无知的我还赖在地上反反复复打断他的话,一直说着会还钱。
我很怀疑如果不是烧烤店老板娘那谴责如同看负心汉的目光盯着周彦南,他很有可能会选择打电话喊别人来解决我的住宿问题。
想到这里,我哀号了一声:「我感觉我失恋了。」
「怎么突然这么说?」舍友凑过来,「昨天他还用你手机给我打电话让我下去宿舍接你呢,啧啧,那细心的。」
「那是你不知道我昨天丢了多大的丑。」我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周彦南的容错度一向很低……我感觉就昨天那个表现,不用表白,我应该已经被他排除在择偶范围内之外了。」
舍友对周彦南的了解也仅限于大众印象,听我这么一说有点狐疑:「但我昨天感觉他对你挺关心的呀?不过你的感情还是你自己决定啦,如果你不想在他身上花心思,那就早点收心,免得之后伤得更深。」
我点了点头。
打开手机,先是给教我昨天放烟花的学姐发了个消息,又转而点开院系大群99+的大群。
里面人正热闹讨论昨天我放烟花被逮的这事。
虽然没有明确指出是我,但熟悉周彦南的人也大概能猜出来我的身份。
我翻了翻,大家大多是善意的笑,还有将这个做成梗图到处玩的。
手指顿了顿,我没有再往上翻看,而是打开了周彦南的联系方式。
很好,一如既往空空荡荡,什么问候都没有,更别说一句安慰的话。
我顿时委屈地瘪成一张人皮,瘫在床上。
想想周彦南是因为什么才和我熟悉的,一个看着我做实验出错都忍不住来的人,昨天竟然什么都没有纠正我,而是看着我胡闹。
除了觉得我没错(这个基本能排除),那就是觉得没必要纠正我了。
我看了他的联系方式很久,咬咬牙,一口气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不舔了,累了,现在想想他我都觉得那些社死的画面在脑海里回荡。
8
拉黑周彦南之后,我在各种场合也尽量躲他躲得远远的。
合作的实验大课尽量选离他最远的位置,拖着舍友当搭档,组队的排球课也是躲到角落,默默自己一个人对墙练。
下课铃一打,我脚底抹油溜得飞快,绝对不给他任何毒舌吐槽我操作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