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西斜,残阳如血,染红了天边,散发出最后的热力。微风徐徐,温柔的好像情人的手,轻柔的拂过萋萋芳草,一些不知名的飞茹在微风中轻轻的舞动,轻飘飘的荡向远方,终于消失不见。
刘长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上回家的路,残阳如血,染红了每个人的脸,每个人都兴高采烈,因为他们不但打了胜仗,缴获了一大批武器弹药,收获颇丰,更重要的是他们每个人都平平安安的,当然,还有刘长风和他的战友们意外重逢。
司徒明和莫海涛很快的就和大家混熟了,不时的和大家开着玩笑。此时莫海涛的手就搭在秦铁柱的肩膀上,有说有笑。司徒明是一个乐观开朗的阳光男孩,喜欢开玩笑,而且胆大包天,一刻也闲不下来。
‘’哎,各位,各位,大家听我说,你们想不想听你们的教官给你们唱一首歌?‘’司徒明拍了拍手说道,脸上闪过狡黠的笑容。
‘’想。‘’大家见有好戏看,都笑了起来,大声的起哄,齐齐的看着刘长风。
刘长风狠狠的瞪了司徒明一眼,这小子可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连自己的玩笑也敢开?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他也不想让大家失望,眼睛一转,就有了注意。
‘’没问题,可是我一个人唱没意思啊,要不这样吧,让他们三个和我一起唱,大家说好不好?‘’刘长风大声说道。
‘’好。‘’秦庄子弟轰然答道,更加热闹的起哄。
卓薇狠狠的瞪了司徒明一眼,恨他出了一个馊主意,现在连自己都搭进去了,众意难为,要想拒绝是不行的了。
莫海涛倒是毫不在意,施施然说道;‘’小意思,就让大家见识一下我美妙的歌喉吧,来吧,广东仔,你他娘的还害羞啊?‘’
司徒明挺起了胸膛,笑骂道;‘’龟儿子才害羞呢,来就来,谁怕谁啊?头,你就起个头,我们接着。‘’
刘长风看了看天边的残阳,心中已经有力计较,《打靶归来》正好应景,于是开口唱了起来;‘’日落西山红霞飞,唱。‘’
刘长风,卓薇,司徒明,莫海涛齐声唱了起来。
‘’日落西山红霞飞,
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胸前红花映彩霞,
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歌声嘹亮雄壮,响切天地之间,隐隐透出一股金戈杀伐之意。
回到秦庄,老村长和秦天龙和苏雯雯,楚凝儿早就翘首以盼了,他们也习惯了刘长风他们胜利归来,仿佛这一切顺理成章,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
刘长风热情的为他的队员们介绍起来,老村长高兴的合不拢嘴,刘长风的队员们看起来个个都不简单,气宇轩昂,龙行虎步,举手投足之间,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铁血气势,就连那个女孩子也是英气逼人,气势不凡。
老村长却不知道刘长风很快就要走了,刘长风不可能长时间的留在这里,他甚至已经有了计划,只要把日本人的注意力从秦庄身上转移开,他马上就要奔赴属于他的战场。
刘长风悄悄的叮嘱了十多个精明强干的人,让他们马上休息,凌晨他们会有大行动,行动内容却没有透露。刘长风是想在凌晨时分出其不意的袭击并全歼乌衣镇的日本人,开始实施自己移祸江东的计划。
交代完毕,大家把武器弹药统一集中到老村长那里,各自回去。刘长风等人应邀到老村长家吃晚饭。得知秦天龙是一个海龟,卓薇,司徒明,莫海涛他们都感到意外,他们没有想到这里居然卧虎藏龙,不由得对秦天龙另眼相看。
秦天龙暗暗惊奇,暗自震惊,刘长风已经让他够吃惊的了,可是刘长风的队员们居然也不简单,举止不凡,谈吐不俗,绝不是等闲之辈,自己自命不凡,可是自己在他们面前好像实在没有什么可以骄傲的资本。
更令秦天龙汗颜的是,莫海涛硬是要用英语和他聊天,不聊都不行,那标准的美式英语让他自惭不如,心里暗暗惭愧之余,暗自纳罕,他们个个都是精英,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到底是来自什么样的部队?
李蓉和刘长风形影不离,苏雯雯和楚凝儿也是围着刘长风,叽叽喳喳,问长问短,嘘寒问暖,她们每个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燕瘦环肥,各有特色。
头艳福不浅啊,司徒明不禁羡慕不已,悄悄的对卓薇说道;‘’哎,辣椒妹妹,你看头身在温柔乡,乐不思蜀,可盈妹妹估计没戏了。‘’
卓薇眼睛一瞪,没好气的说道;‘’这不是废话吗?可盈妹妹在二十一世纪,我们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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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镇日军临时指挥部。山本綛一好像热窝上的蚂蚁,不停的走来走去,太阳都下山了,可是山上英寿还没有回来,甚至连一点音讯都没有,自己发出去的电报也是石沉大海,毫无消息。他隐隐感到不妙,但还是怀着侥幸的心理,继续等待,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伊藤奈坐在沙发上,幸灾乐祸的看着焦急的山本綛一,好像看到了昨天的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心里没有半点的难过,反而隐隐约约有一种快感,他的心里甚至轻松起来,山本中队的覆灭,也为自己洗刷了无能的罪名。
‘’少佐阁下,请稍安勿躁,也许你的部队正在胜利归来的路上,我们还是先吃晚饭吧,我这里有家乡带来的清酒,我们好好喝一杯。‘’伊藤奈施施然的说道。
山本綛一哪里听不出伊藤奈话里的讥讽,勃然大怒,大声喝道;‘’八嘎,伊藤君,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你竟然拿帝国军人的生命开玩笑?‘’
仗着自己有点关系,伊藤奈对于这个即将和自己一样命运的人丝毫不惧,也没有丝毫的同情,不动声色的说道;‘’少佐阁下,我认为你的当务之急是马上报告你的上司,准备谢罪吧。‘’
‘’八嘎雅路。‘’山本綛一满脸涨得通红,唰的一声拔出指挥刀,可是他的手居然在发抖,因为他发觉他好像只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