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琪已然站起,扫了眼腕表:“我还得赶早会,恕难奉陪了。”
刘雅丽扫了眼沈家琪,从头到尾,她这个妹夫都没说过话,仿佛置身事外,刘雅丽的脸色稍稍缓和:“你有事就先走吧。”
沈家琪颔首,叫来服务员:“两桌的早餐都算我账上。”
他说的是刘雅丽之前坐的位置,此刻哪儿已经摆了不少吃的。
说完后,沈家琪跟着刘雅丽道别后下楼。
高雄则紧随其后跟着走了。
“三哥,你刚刚怎么不替悦悦说话,这么好的英雄救美机会。”
沈家琪停在餐厅门口,瞥了眼对面的停车场,那儿已没了杜悦的车子。
他双手插兜,说话不徐不慢:“揠苗助长,不见就是好事。”
“什么跟什么啊?”高雄听得稀里糊涂。
沈家琪停下脚步,侧脸看着高雄:“知道历史上李渊为什么要造反吗?”
“被逼急了?”
沈家琪浅淡笑笑:“狗急了也要跳墙的。”
“三哥,我突然悟到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讲。”
“说。”
“珍爱生命,远离三哥!”
沈家琪拉车把的动作一顿,回头,高雄早就逃得影儿都没了。
……
杜悦开车来到医院。
刚出电梯,救你看到杜帧病房门口处立着一道窈窕妙曼的身形。
杜悦在离那道身影还有些距离的地方站住,蹙起眉头:“你来这里做什么?”
杜月默转头,凤仪玉立,绝美的瓜子脸上戴着一副墨镜,长发飘飘,咧嘴笑时,美丽地恍若天人,她双手环胸,看着浑身带刺的杜悦。
“怎么,我难道连看自己儿子的权利都没有吗?”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马上给我离开,我不想看到你。”
杜悦冷冷说着,越过杜月默就要进病房,手腕却被她一把扣住。
“你要去参加今晚的游艇派对?”
杜悦想要甩手:“松开!”
杜月默还真松手,语气却心不在焉:“我劝你不要去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