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他沙哑的声线冷魅嗤笑,带着一种复杂的失望:“傅瑶,其实你和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不一样,一样的水性杨花,一样的唯利是图,一样的自以为是,恨不得天下的男人都围着你转是不是?”
我明显感觉到他话语里的轻蔑和嗤之以鼻,我想说我没有,但是在他那样蔑视的目光下,我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让他这样恨我,对我有这样深的成见,以婚姻为枷锁报复我。
电梯打开后,他一身岑贵,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留下我狼狈的身影在电梯里愣愣出神。
刚从医院走出来,我就被人叫住。
“傅瑶。”
就算没有回头,通过声音我也知道是傅柔。
每次与她相遇,伴随而来的都是剜心蚀骨的疼痛,因此我并不打算理会她,顿了一下后迈开步伐继续往前走。
她上前一把拉住我:“傅瑶!”
无论是神态还是语气,都再无乖巧和柔弱,反而多了几分不可抗拒的强势。
我轻蔑的扫了她一眼,视线不屑落在她身上,飘向别处,冷淡的说:“如果是想继续演戏,恕我不奉陪。”
她拦住我的去路,双手环胸,以一种高傲优越的姿态站在我面前:“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如何?”
我皱眉,眼眸微动,“我并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交易是可以做的。”
她说:“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你很想离婚吧。”
我眸色微沉,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
我脑海中刚浮现出答案来,果然就听见她说:“只要你不再提及以前的事情,你已经结婚的事实我愿意帮你保密。”
我知道,她这样做是怕沈城池想起过去我和他之间的事情。
见我没有立刻给出答案,她沉默了一阵,这才又追问道:“怎么样?”
我粉嫩的唇瓣微动,很干脆的给了答案:“成交。”
得到我的首肯,傅柔轻松的笑了:“一言为定。”
不再看她,我头也不回的朝医院外走去。
对于沈城池恢复记忆的事情,等了三年的我已经觉得渺茫。
如果他能恢复记忆,就算我不去提及旧事他也会恢复,如果他不能恢复记忆,就算我不停的旧事重提他不能恢复就是不能恢复,这不是我能干预的事情。
既然傅柔愿意与我做交易,我何乐不为?而且,我也真的很想封她的嘴。
我站在路边刚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就接到电视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