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禹州兵巷城
郭小侠:“哦,我们昨天商量面对意外状况后,我就抽空把我们的状况写在了张纸条上,刚刚我们逃跑时我把那张纸揉成团扔给了我们以前绝剑堂的暗桩。这大概是他们的安排吧。”
何天福:“绝剑堂的暗桩?”
郭小侠:“没错。我们曲陵剑府禹州分舵。以前是名叫绝剑堂的江湖门派。我们现在的舵主以前也是我们的堂主。之后虽然堂主率领我们绝剑堂并入了曲陵剑府,但是还是有很多弟子不愿加入然后脱离。于是堂主就顺势就将这些脱离江湖的兄弟在城里安顿了下来,作为我们的暗桩以备万一。”
郭小侠:“其实不光这老四家,这整个胡同里住的都是以前咱们绝剑堂的人。这几日我们现在这里待着,等老四他们去外面为我们打探些消息,咱们再谈下一步怎么做。”
何天福:“哦,原来如此。不过就是不知道臧大哥和糜大哥他们怎么样了。”
郭小侠:“他们的话不用担心,兵巷城里这样的地方我们还有不少,要藏住他们几个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听见郭小侠信心满满的说着,何天福也放下了心来听从了郭小侠的建议与李飞岚在此歇息下来。
而以宣易为首的那些个捕快寻声找到了那声音的来源。宣易带头破门而入道:“大胆贼人,还不束手就擒。”
结果这班衙役一进门,原本抽出佩刀做好了奋力一搏准备的衙役冲进门房后全都傻了眼。
整个小院中只有四个人,他们正打着马吊,一个身材矮小贼眉鼠眼的猥琐男子站在马吊桌前手舞足蹈着。看见一群衙役拿着刀破门而入,四个人同时傻了不过还是一同举起手来作投降状。
宣易环视了一圈周遭后,厉声问道:
“刚刚你们这有人在叫郭天虎的是怎么回事?”
“郭天虎?谁啊?”
“不就是你们这儿刚刚有人在激动的喊着郭,郭,郭天虎吗?”
一个衙役绘声绘色的模仿着刚刚那道喊声道。
听了那衙役的模仿后,四个人相视一眼后哈哈大笑起来。
宣易见一个健步上前揪住一个人的衣领状不耐烦的质问道:
“你几个笑什么?没听见刚刚我问的问题吗?那人到底在哪?”
“宣头儿,我们就是在打马吊。刚刚巴娃子他打了个天胡,于是他在那里手舞足蹈的大声喊着。”
“打马吊?放屁胡天胡和郭天虎三个字差别这么大我能搞错?就算我能搞错,我这班兄弟我们这么多人难道同时全都听错了?”
作为事件主角的那个贼眉鼠眼男子同时也指着马吊开口佐证道:
“确实是我说的,大人你看嘛。我们这里牌都还在,一张都没有打。”
所有捕快都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确实是他说得那样。
然后他又开口道:
“哎哟,老子真的遇得到哦。大人也,我确确实实是郭的‘天虎’得嘛。真的没有乱说呀,在我们那里‘天虎’算满牌撒,但是他们说我这种只能算自摸,不给我钱呐,你们给我评哈理嘛,我冤枉啊冤得很呐。”
没有理会他的埋怨,听见这男子言语中浓重的方言,他们仿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