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半晌,叶不凡指了指安景明的卧室门问道:“这小子是几个意思?”
我摇了摇头,突然感觉很想笑,这叶不凡也算是被我拉下了水,可这安景明是个聪明的主,一看情势不对立马撇清关系回屋睡大觉去。我拍了拍安景明的肩膀说道:“走,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实在不行我一口舌尖血喷死他丫的!”
叶不凡苦笑了一下,硬着头皮进了屋里,叶不凡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床边,对我使了个颜色示意要掀开床单,我的牙齿则时刻准备好咬破舌尖,我点了点头,叶不凡一把先开了床单,可床下却空空如也,连一丝灰尘都没看见。
叶不凡咒骂了一声,又在屋内转了一圈,见没有其他发现便从包里拿出一叠艾草点燃,在屋内的四个角和床底下进行熏香净化。我想着一会一定也要让叶不凡帮我房间里面熏一熏。
看着叶不凡在忙活,我只觉得眼皮一阵酸涩,熬了一晚上的我总算安心的睡了过去。
睡了好一会,我只觉得好像有人在喊我,声音有点悠远,又有点儿缥缈,听着不太真实,我翻了个身继续美美的睡着,突然那声音在我耳边大吼了起来:“赵承恩,还不赶紧去找杨玉环尸身!”
我一惊,吓得我直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屋内,此时外面已经天光大量,太阳光也直射在了床铺上面,说不出的舒服。只是想到叶倩倩和我母亲以及村民的现况,我不得不起床。
因为今天出了要查那个外卖地址以外,我还要去偷安景明的古画,那古画此时就在安景明的屋内,埋在了石灰粉下面。
我看了一眼房内,叶不凡并不在,我胡乱抓起一件衣服披上来到安景明门外,我敲了敲门,放低声音喊道:“安景明,在不在啊?有事跟你商议。”我等了一会都没听到屋里有动静,我心里一阵激动看来安景明并不在房内,天赐良机啊!
我转动了一下门把,门居然没锁,我打开门回头张望了一下,一闪身就进了屋内,我靠着门迅速打量着屋内的摆设,想要找到那个装着古画的缸,找了半天竟发现那口缸竟然被安放在了沙发后面,我急不可耐的找缸走去。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我当场僵化在原地,安景明显然也没料到我在他房里,眯着眼睛问道:“你在我房里干嘛?”
我呵呵的说:“我来找你问点事,见你门没锁就打算进来坐着等你。”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可是心里却是无比的心虚。
安景明哦了一声也没多追问,说道:“我正好也想去找你,那秦三旱找根据外卖单上的电话到了一些线索,想叫你一块去听听。”
我连连点头称好,跟着安景明就踏出了门口,临出门之前我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口缸,心中无比的惋惜,只要我再早来五分钟,这古画我就到手了啊!
我跟着安景明来到了秦三旱的书房内,此时叶不凡已经坐在书房内,还跟秦三旱一起喝着茶。我喊了一声三爷,秦三旱看到我很是热情,连忙让坐,我倒是被秦三旱的客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后来我才知道是安景明告诉他,他的小孙子之所以能成功却邪全靠我的血。
我们坐下来之后,秦三旱从茶几下面掏出一个公文袋,打开后摆在了我们三人面前,说道:“根据你给我的那个电话我们查出来,在停机以前是一个名为绿园大厦的地方,而且这个电话应该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停机了。”
听到这里,我感觉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又是绿园小区,两个不同城市居然会有一样的小区,而且还发生了同样的怪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不过接下来秦三旱的更是让我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
秦三旱说:“因为这绿园大厦十几年前就拆了,在这上海可以说只要上点年纪的人都是知道这里的,这个地方以前闹过无头鬼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当时还上了报纸呢!”
叶不凡显然来了兴趣,说道:“哦?那三爷能不能给我们说道说道?”
秦三旱呵呵一笑,抿了一口茶,说道:“这绿园大厦在拆迁以前对面还有一座工厂宿舍楼,但时候外地来这工厂打工人都住在这楼里,一天那工厂宿舍中的一名年轻女工就在宿舍里发了疯,直说有鬼。”
秦三旱又抿了口茶说道:“后来一问同宿舍的姐妹才知道,那位发疯的女工经常说看到宿舍对面的绿园大厦里坐着几个无头的人在打麻将,后来有一万那女工起夜上厕所,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疯了。”
“然后呢?”叶不凡追问。
秦三旱接着说:“后来这事渐渐也就过去了,大家慢慢都淡忘了,知道绿园大厦快要拆除的前几个月,留下小馄饨的摊子接到一个电话,说绿园大厦404送4碗小馄饨上去,当时那大厦里的人还没搬空,因此摊贩老板就照着地址送了上去。”
“只是奇怪那老板敲开了门,可是门却只是开了一条缝,里面伸出一只手接过外卖,塞了一把钱给老板就又关上了大门。那老板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一看这钱只多不少倒也美滋滋的回去继续做生意了,只是到了晚上盘账,一看怎么钱盒里多出几张冥币,细细一数,金额和那单外卖是一样的!”
听到这里我不淡定了,怎么又是外卖,这些鬼怪就这么爱吃外卖吗?不是应该都吃一些元宝蜡烛吗?
秦三旱又说道:“老板心里虽然气,但是又无凭无据最后只得忍了,没想到第二天那404又打来电话要求送外卖,老板留了个心眼,在收钱的时候仔细看了一眼现金,发现是正儿八经的人民币,最后还是带着疑惑回去了,只是到了晚上,那钱还是变成了冥币!那老板气的不行,决定第二天一定要上门去讨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