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很清楚,你听到了。”
“我……”林溪语听到是听到,可是她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她一时消化不了。
林溪语此刻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着,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穆秉训用手指轻轻地勾了勾她的唇,“嘴巴张这么大干什么?又想要了?没吃够吗?”
换做以前,林溪语肯定听不懂他什么意思,觉得他说的太抽象。
可是现在,她立马明白了他什么意思,经历多了,有经验就懂了。
她咬着唇,红着脸,攥拳在他胸口砸了一下,“你真讨厌。”
“我怎么又讨厌了?比乔书彦还讨厌吗?”
穆秉训又来逗她了,他明明知道她说的讨厌不是这个意思。
讨厌,同样一个词,可是用在不同的人身上也是不一样的,甚至能用出相反的意思。
穆秉训捏起她精致的下巴,望着她,一字一句,认真地开口:“白月光应该是第一个得到你身体的男人。”
他重新定义了白月光这个词。
“真真正正的将茭白的月光射在了你身上。”
林溪语倒抽了一口凉气,浑身都发烫了起来。
她连忙从他身子上面翻下来,用被子裹紧了自己,“我听不懂在说什么。”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讨厌了,她害羞的将头埋在了被子里。
穆秉训起身隔着被子搂住她,“你害什么羞?我说了什么吗?”
嘴上在问她,可实际上她清楚他说了什么。
“你讨厌,我不想理你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白月光难道不就是第一个……”
“够了够了。”林溪语脑袋伸出来,“行行行,你是我的白月光,这下行了吧。”
再说说下去,感觉她浑身就要着火了
这个男人太闷骚了,总是不经意间说起一些乍一听很正常的话,仔细一品,简直没有办法说给孩子听。
虽然自己不是孩子,是成年女人了,可是她就是害羞,成年人也有害羞的权利。
穆秉训像是包粽子似的,用被子把她包住,然后将她抱了起来,“这样就好了,我是你的白月光,以后别再想乔书彦了,他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才是。”
这句话说起来的时候,他好像很自豪似的。
林溪语果然在她脸上看到了他曾经喝酒打架抽烟飙车的样子,那股傲气,痞气。
他将骨子里的痞气掩饰的很好,甚至连他都骗了。
林溪语的小脑袋露在被子外面,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她刚想将脑袋缩进去,穆秉训却强行捏住她的脖子,“不准躲,我要你亲口说,我穆秉训才是你的白月光。”
他那双充满成熟魅力的双眼盯着她,倒映出她的模样。
每次他说话时带着一股强迫感的嗓音,性感极了。
那股征服感让林溪语有些无法自拔。
她头脑一热,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娇声开口,“你是我的白月光。”
“我是谁?”
“白月光呀。”
“我的名字。”他一字一句,每个字都带着认真,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也不像是单纯的调情。
“穆秉训。”
每次说到这三个字,她的心都会不由自主的柔软、激动。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认真地看着她,“把这句话说完整,谁你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