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有点事,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
“我不想跟你谈。”
林溪语的态度十分冷漠,与她擦肩而过。
安望喜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别这样嘛,有什么我们都可以谈的,而且这件事对你也有一些好处。你爸爸的事还没有结束吧?”
林溪语:“……”
安望喜接着说:“我是真心跟你谈。”
安望喜一脸令人作呕的伪善。
这段时间,跟穆秉训在一起,林溪语差点就忘了爸爸还身缠官司呢,乔书彦并没有撤诉。
安望喜看到林溪语的表情松动,笑了笑,“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吧。”
林溪语和安望喜到了一处安静的小偏厅。
四下无人,安望喜热情地邀请林溪语坐下。
林溪语拒绝了,“有什么话直说吧,耽误久了不好。”
安望喜:“你现在跟穆医生的关系可真是好呀,也不知道你们俩是怎么在一起的。”
“我没空跟你说这些,你要是不直说的话我就走了。”林溪语要离开。
安望喜拦住了她,“哎呀,别这样,我们就快是亲戚了。”
听到“亲戚”这两个字,林溪语差一点就吐了,“谁跟你是亲戚,你不要恶心我行吗?”
安望喜脸色一僵,眼底似乎闪过一抹愤怒,可是很快,她又露出一抹虚伪的笑容,“是不是因为书彦的事儿,你还在生我的气呀?不就是男人吗?你现在不是找到穆秉训了吗?又何必计较以前的事呢?”
听到以前的事,林溪语笑了,带点讽刺。
她其实能猜到安望喜的安望喜的目的,看到她现在跟穆秉训在一起了,所以她就担心以前发生的事情她会跟穆秉训告状。
“以前的事?”林溪语咬重了这几个字,“你指的是你找人绑架我?”
安望喜的脸色顿时变的严肃,“天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你真听不懂?”这女人跟她装什么装。
“上次被绑架的事,我也是受害者呀。”说到这,安望喜的眼泪似乎要掉了下来。
安望喜是坏,但是她并不蠢,怎么可能直接承认。
林溪语看她这副虚伪的样子,就恶心的想吐,“那你找我来谈什么废什么话?”
安望喜哭哭啼啼地说,“因为我们以前好像有些闹得不愉快,所以我就想跟你把这件事给说开。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我们可不可以一笑泯恩仇。”
“呵呵。”
林溪语冷笑。
这个女人说得倒轻巧,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林溪语握紧了拳头,咬着牙愤怒道:“你做梦。”
“溪语,你这样我们就没有办法谈了,你忘了吗?你父亲的麻烦还没有完全解决呢,如果我告诉乔书彦,把你父亲的麻烦解决了,那以前的事儿,咱们就可以一笑泯恩仇了吧?”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因为我们要交朋友,朋友当然要给对方好处了。”
“那我能给你的好处是什么?”林溪语问。
安望喜的笑容比之前还要灿烂,“你给我的好处就是我们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