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旺生一边挖土,一边解释道:“掌柜的藏东西的手段也不算高明,令牌其实就放在香案后边的墙壁里。可他说越是蠢笨的办法,越容易让人捉摸不透。果然连你们这些高手都被骗了。”
这一番话说得三位高手面面相觑,恨不得往自己脸上来一巴掌。
那日他们下去以后,第一时间就开始猜梁斗金藏东西的地方,殊不知猜得越深,反而越是找不到令牌所在。
应徽鸣又道:“可现在密室里满布毒气,我们又如何进得去呢?”
宋牧星两人也急忙点头。
那日的危险场面至今想来都让人背脊发凉,他们三人都有些投鼠忌器了。
何旺生疑惑地眨眨眼:“把毒气排干净不就行了。”
三人一愣,终于不再说话。
今日丢脸丢到家了,明明是最简单的方法,他们三个高手却怎么也没想到。
就算是整个密室都满布毒气又如何?把铁门打开敞他一个时辰,什么毒气都散尽了。
一个时辰后,应徽鸣抓起一只活鸡丢进了铁门内。
活鸡咯咯咯地胡乱叫嚷,半天也没看见有异样,看来是毒气已经排干净了。
几人立刻跟着何旺生走进了密室。
何旺生移开香案,抽掉墙壁上的一块砖,一张黑色的令牌果真静静地躺在里边。
何旺生将令牌拿起来,双手送到宋牧星面前。
“几位,我不知道你们与梁掌柜有何恩怨,这块牌子交给你们之后,还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和姐姐的生活。”
“放心吧!”宋牧星回应一句,一把将令牌拿了过来。
令牌到手,三人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应徽鸣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递给何旺生:“这是约定的钱,足够你们在任何地方重新开始了。与我们恶斗的那些人不是善茬,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你们最好赶紧离开乐安镇,去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永远不要再回来。”
“我明白!”何旺生接过金子揣进怀里,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们不会对自己和姐姐下毒手。
他指着令牌道:“掌柜的以前跟我说过,这块牌子叫做天权令,是武当派的信物,十分重要。”
“多谢。”宋牧星将牌子揣进怀里,随后对着姐弟俩拱了拱手:“事情已经了结,我们也不打扰了,就此别过。”
“等一下!”
突然,何姑娘站了出来阻止了宋牧星三人。
宋牧星有些诧异:“姑娘还有什么指教?”
何姑娘俏脸一红,偷偷看了应徽鸣一眼:“时辰也不早了,你们又都受了伤,不如休息一晚明日再走吧。”
看看何姑娘,又看看应徽鸣,宋牧星无奈地苦笑一声:“也好,那就再打搅两位一晚。”
何姑娘立刻欢喜地笑了起来,忙不得地将三人迎了出去。
宋牧星回到房间便立刻倒在床上,再也不想动弹了。
看得出何姑娘对应徽鸣有意思,宋牧星也正好做个顺水人情。他们之间能有什么结果,就看何姑娘今夜能不能打开应狐狸的心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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