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面侧躺在床上,姬彻只穿了贴身的里衣,苏雩更是未着片缕,莹白的锁骨上一片红晕,锦被里的部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四目相对,苏雩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熟了,声音细如蚊蝇,“没有不舒服。”
姬彻探了探他的额头,即使是微小的触碰也引得苏雩一阵战栗,他甚至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姬彻收回手,“那就好,看来没事了。你现在想聊聊吗?”
短暂的沉默。
“今天的事对不起。”
“今天的事谢谢你。”
两人异口同声。
对视一眼后忍不住都笑了,尴尬的气氛被这心有灵犀的一瞬打破。
姬彻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怪我?”
苏雩悄悄勾上她的手指,放在掌心把玩,“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又有何恨?”
姬彻忍不住问出口,“我还是不懂,区区三面之缘,你怎么就认定了我?”
“原来殿下并不相信一见钟情之说。”苏雩吻了吻姬彻的指尖,“那我就给殿下一个能相信的理由。”
姬彻抓住他的手,“说来听听。”
苏雩被她掌心的温度烫了一下,闷哼一声,难为情地弓起了身子,人都要被锦被吞进去了。
他害羞地小声唤道:“殿下······”
姬彻伸手探进去,好好好,又可以是吧。
反正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一回两回。
两人一个刚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一个食髓知味,胡闹起来真是没个够。
腰腹上一点朱砂已经褪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点点红梅。
正在兴头上,突然有人敲门。
“雩儿,你睡了吗?”
是苏相!
苏雩吓得直接结束战斗。
姬彻也吓得够呛,赶紧扶稳了身上直打滑的人,用口型提醒他“身体不适”,免得和明玕的口供不一样穿帮。
两人默契得跟开机甲一样。
苏雩强行定了定心神,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那么可疑,“今日进宫受了风有些不适,已经歇下了,妈妈不必担心。”
苏相继续问:“今日宫中似乎不太平,你可有听说什么?”
姬彻坏心眼地动了几下,惹得苏雩捂住了嘴才没呻吟出声。
潋滟双眸嗔怪地瞪她一眼,让她不准再乱来。
“一切如常,并未听说什么。”苏雩艰难开口,声音喑哑倒真像是受了风。
“那就好,你好好歇息吧。”
苏相终于走了。
苏雩如获大赦,长舒一口气放松下来,趴在姬彻胸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