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是什么情况?到底顾桐是你儿子,还是我是你儿子?”张超气呼呼地走来走去,张翼德也是一脸懵逼。
坪山乡是岚河最远的乡镇,可东福镇却紧挨着县城,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你这小子,胡说什么呢?这种事情变数太大,不都说了,书记县长都发话了,老马他哪敢反驳。”张翼德有苦说不出,赔了一台手机,结果却并不能让他儿子满意。
这事情闹得,真是麻烦他妈给麻烦开门--麻烦到家了。
刘佩找到张超,最近刘佩变换了穿衣风格,以前是清纯可人,现在是成熟妩媚。
但是,从今天开始,这一切和张超无关了。
“对不起,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们不合适!”刘佩一脸严肃地看着张超,说出了最扎心的话。
她算是看出来了,以前在她看来高高在上的张超,就是个屁。
连顾桐的一根高度卷曲的毛都不如。
她现在要重启爱的风帆,当张超还在默默舔舐自己伤口时,刘佩一脸巧笑地跑到纪委找顾桐。
“啊?你找顾书记?他已经去乡镇了,组织部今天送顾书记赴任,于书记也送去了呢。”刘洋一脸崇拜地说道。
顾桐现在是纪委额传奇人物,而且这后生人缘不错,委里现在已经将他当做年轻人的偶像标杆了。
一般乡镇干部,最多派个部务委员、干部科长下去就很给面子了,但是今天送顾桐下去的两人在县直机关都是重量级的,一个纪委副书记,一个组织部副部长,这种排面可是极其罕见的。
归其原因,还是因为顾桐的职务含金量高,都去乡镇了,还兼着二室负责人,二室目前可以算是委里权力较大的科室,除了审查调查职责外,还担负着全县党风政风监督工作,就是“查岗”!
东福镇的郑来福本来今天有个不太重要的会议也推了,其他班子成员悉数到场,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总之给足了面子。
顾桐经历了前世的落魄,深知花花轿子众人抬的道理,到了镇里后,赶忙和班子成员每个人都寒暄着,似乎多年未见的好友。
郁轻寒早到了一会儿,这次微调,她缠着她父亲将她也调到了东福镇,还是任组宣员,巧合的是,党委副书记刚好分管组宣工作。
中午是在镇里食堂用的餐,郑来福是整个岚何资格最老的书记,当年是从县委办出来的,这么多年下来,机关作风和乡镇作风融合的非常好。
“小顾,县委把你这大才子派到我们城关,是对我们工作的大力支持,以后就是一个战壕的弟兄了,要不咱俩干一杯。”顾桐饶有深意地看着这个郑书记,刚刚握手的那一刹那,这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书记心里想什么瞬间就一清二楚了。
“郑书记,一切尽在酒中。”然后一仰头,一杯酒见底。
“好厉害,那可是钢化玻璃杯啊。”一旁组织部的女干部惊讶地合不拢嘴。
郑来福骑虎难下,本意是给对方一个不软不硬的下马威,自己没觉得他能喝,一个白面书生而已,没想到直接把自己将在那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时,顾桐却将郑来福杯中酒夺过,又往自己杯里倒了半杯:“郑书记,你是一把手,镇上工作没你不行,这下午万一有重要工作,你喝多了可不行,我年轻还扛得住。”
然后一口又是半杯下肚,这下一旁看热闹的于春光、还有几个副镇长目瞪口呆,这是酒又不是水。
郁轻寒则是一脸心疼,但是她今天并不是主角,和组织部那个女干事坐在一起悄悄聊着天。
“轻寒姐,听说你俩是同学?顾书记年轻有为,长得也帅,我觉得你俩好搭。”那姑娘说完,捂着嘴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