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恍然大悟,像是想起这号人:“喔,人刚升上政委,去学习也正常。”
元启对团长理所当然的态度有点失望,团长大笑,“我又不怕你被他挖走,你小子在这试探我?”
元启不好意思再作怪,“罗上校好像来养病。”
团长道:“他们那兵种,年纪轻轻就一身病痛,还能退居二线继续干,都是命大,跟你一样。”团长评价着评价着就带上元启了。
元启:“那我可没人命大。”
团长呵呵笑,有人跟他评价元启那是个有福气的,战场上瞬息万变,你说不信鬼神,命别在裤腰上,能保一条命,什么都信。
别管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第二周,元启又和罗平海继续学习,第一个碰头的晚上,人又发烧了,怎么推也推不醒,他都要打急救电话了,这鬼地方没信号……打电话给前台,前台说这里最近的医院都要开上几个小时,别说叫救护车了。
在元启都寻摸着找酒店要车,罗平海醒了,拉了拉他:“吃药就行。”
元启扶着人喝水吃药,晚上靠在床头都没敢睡死。
只是迷迷糊糊还是靠在那做了一个梦,与其说是梦,倒像是印象深刻的记忆重新被翻了出来。
那是西南的密林,潮湿、闷热,对人来说很难挨。
新兵营里出来,元启对这里的环境非常不适应,但是强忍着。
有次任务,要他们扮作普通人渡过边境去寻人,说有支队伍去执行任务,但是失联了,而且不是失联在敌军军营里,是在外面。
怀疑边境上对这边有仇恨的边民绑架了从敌营出来的伤员,因为接应到部分回来的人说,他们负伤完成任务出来,但分头离开,却失去了几人的踪迹。
边民是两国混居,说什么话的都有,国内没有生计来到这里混的更多,反倒是天南海北的口音更安全。
元启就扮作大学生来这边旅游,明面上是这样,实际是来走私进货的。
元启长得白嫩,看起来就是好人家不谙世事的小少爷一样,他身边跟着向导,向导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元启给钱很大方,就带他去了最有本地特色的居民聚集地——走私村。
元启说:“家里人不让出国玩,只能在边境走走,长长见识了,听说这里有最时新的物件。”没错,他要来的就是走私的窝。
向导眼睛浑浊,努力笑得和蔼,但浑身还是透露出一股阴险,“有,有很多,你有钱,就能买很多回去。”
元启:“那太好了,你们给我便宜一点,我还要给别人带,到时候赚个出来的路费。”他说得直白,根本不藏着掖着。
向导对这点小心思倒是放下心,来的人当然要像元启这样才让人开心,大家都是冲着利益来的。
元启在外面晃悠,能看到猪圈就被圈在竹篱笆的一楼,二楼上是人住的,这里的味道着实不算好。
向导和人商量掏出什么东西宰人一顿的时候,元启往下瞧,突然对上一双眼睛,他看到了迷彩的颜色,他的眼神是真得好。
向导笑眯眯和人出来,元启果然买了很多东西,拿了钱,屋主人很高兴,要请人吃饭,元启就顺势留了下来,他拿出路上买的洋酒请人喝。
元启天生对酒精过敏,其实不能喝,喝了酒精不会醉,身体无法消化一点,可他身上也没有迷药这种能放倒人的东西啊,只能挑烈度高的灌酒。
将人灌得大醉,自己忍着难受收拾东西,拿着一瓶他开封喝一口的洋酒,离开二楼,去一楼打开猪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