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闹开了,反而不怕他们了,这时候要是敢再明目张胆的找麻烦,显然是最不明智的,所以也就是派了几个人在周围盯着些,书店就照常开门了。
而冯江这边的人,暗中盯了小酒一天,终于在快傍晚的时候,等到了他回家的时候。
在他路过一个没什么人的小胡同的时候,身后跟着的人扬了扬头,小酒忽然就被蒙住了头,被重重敲昏,没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他被绑在一颗树上,后颈还钝钝的疼,看着眼前三个面色不善的人:“李广?”
“嗯,就是我。”李广毫不顾忌他认识自己,因为本来让他办的事就是为冯江作证,傻子也知道劫持他的是谁的人,没必要遮遮掩掩。
小酒挣扎了下,脸色难看:“你们想干什么?”
李广嘿嘿一笑:“看不出来吗?其实我们是想请你帮忙的,只是要是好好去请你,你肯定不会答应,没办法才用这种办法的呀!”
小酒咬了咬牙:“你们想利用我对付羽儿?做梦!”
“呦!叫的挺亲切的呀,看来还真是一对啊!”李广漫不经心道:“找你来确实是让你帮忙的,不过放心,不是白白用你的,拿来。”
身后一人递给他一个盒子,李广在他面前打开:“看看,这是一千两的银票,只要你配合,就都是你的了。”
小酒低头看了看,确实是银票,但立刻就别过头去:“别想用银子收买我!羽儿和我从小长大,早就是我的家人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出卖她!”
“是吗?”李广觉得好笑:“你有什么本事保护她啊?你睁开眼看看,这可是一千两,以你的这点本事,可是一辈子挣不到的,只要你跟我们合作,你拿着这个钱可以买一个大大的宅子,可以娶好多个漂亮的女人,何必局限她那一个呢?”
小酒倔强的不说话,李广收起盒子,扔给后面的人:“你可别以为,你不要这银子就没事了,能抵住金钱的诱惑确实算你是个男人,不过,银子好推,可皮肉之苦,可就没那么好忍了。”
小酒盯着他:“司陆大人都已经盯上你们了,你们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胡作非为!就不怕被揭穿吗!”
李广哈哈一笑:“揭穿?今天就算你死在这里,谁能知道是我们做的呢?没错,他们肯定能猜到是我们,那又如何?谁有证据?哈哈哈!”
李广嚣张的嘴脸让小酒火气更甚:“你们简直目无王法!”
“王法?”李广掏出一把匕首,冰凉的刀身在他脸上拍了拍:“权势地位就是王法,告诉你吧,就算司陆肯帮乔羽,但她不过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义妹,但我们公子可是老爷的亲儿子,说白了,他不会拼全力去帮乔羽,但我们老爷会,何况,你们现在还没什么有力证据吧?”
小酒胸口起伏几次:“就算你说破大天,我也不会帮你们来害她!”
“害她?”李广摇头:“不不不,可不是让你害她,只是让她不能得逞而已,我们老爷也只是想让公子洗脱嫌疑而已,可并不是反过来告她啊,而且这次的事我们公子也长记性了,只要你肯帮忙,我们公子无恙了,他就不会再乱来,更不会再纠缠她了,到时候你拿着这钱再去跟她过好日子,不是美哉?”
“呸!”小酒气急:“你们当羽儿是什么人?我若真是背叛她,她是不可能再原谅我的,她要是那么爱钱,当初就跟了冯江了!”
“哎,话不能这么说,她不跟我们少爷是因为对我们少爷没感情,但你们可不同啊,你们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到时候你就说自己是逼不得已,再求她个原谅,她肯定不会怪你的。”
小酒别过头:“不管你说什么,我不会同意的。”
李广脸色沉下来:“看来你真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了,我看你能有多硬的骨头!”
往后退了一步,挥了挥手:“动手吧,记得别弄出太明显的伤口,但又能让人求死不能的那种!”
后面两人点了点头,从包裹中拿出几种刑具,对,是刑具,做过几个月狱卒的小酒都见过,极细的针,黄表纸,各个都是能让人极为痛苦,却不怎么会有伤口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