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莱么?”
“哎!原来兄弟早就知道了!”神探狄仁杰郝振强讶异地看向他说。
此刻,众人也都聚精会神听他俩人说话,可是骑都尉莫四江几次欲言又止,都被他们连篇不绝的对话阻断了。因此,他也只好暂时做个有耐心的听众了。
吴双摇摇头,面有忧伤之色,也叹息一声说:
“我是猜测而已,因为,我们来到洛阳都城的第一个傍晚,就是在王彪的家门口看见了他。并且,之后还遭遇了,沈括带着人马的围攻!”
于是,他将与佘刚来洛阳都城,那个傍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与大家说了。听完他的讲述,地煞双刀殷开山气愤愤地拍着桌子说:
“狗奴才,原来是他嫌主人家收入微薄,給賞太少,才怀恨在心,把主人家的秘密告上了刑部!”
“但是,听这狗奴才的口气,王彪与他父亲也真是很节俭的人了!”神探狄仁杰郝振强,拿着筷子蘸着桌面上的滴水,胡乱画着,却一面带着深思熟虑的神情说,“可他又怎么说,亲眼看见是吴老弟你,和佘老弟俩个,把整车的银钱搬进王府的呢?”
“照这么说,我们还是要找到阿莱这个人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说这假话!”吴双说。
“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神探狄仁杰郝振强点点头,从他一直低头盯着的桌面上,抬起眼睛看看吴双说,“问题是,像他这样一个见钱眼开的人,敢于说假话,无非是幕后有人主使罢了!就算你去找到他,难道,他就会听你的话么?”
“他敢不听,我就一刀宰了他!”佘刚忍不住挥着手说。
“当前还有一件事情,我认为也很重要!”忽然地煞双刀殷开山急切地插进来说。
于是,大家又看向他,吴双说:
“殷大哥说来听听!”
“我认为,找到户部掌管国库帑银的黎侍郎、黎春生问明原因,不也就,万事迎刃而解了吗?”
吴双带着思索的神情点点头,悠悠地说:
“其实,这也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了!”
“我怎么越听得满头雾水了!”佘刚突然焦躁地说,“一会儿找阿莱,一会儿又找黎侍郎,这是什么烂七八糟的事哩?”
因此,骑都尉莫四江笑一笑说:
“佘大哥,要是让你去打架,就比说话要痛快得多了!”
佘刚呵呵一笑,抓抓脑袋瓜子,说:
“兄弟,你可听出个啥名堂来?”
骑都尉莫四江笑着说:
“事情其实并不复杂,就是说,王彪家的奴才,因为嫌他们家没有赏钱,所以卖主求荣,告发他父子贪污受贿;同时,他在官府面前供说,亲眼看见你和吴大哥用马车,送过一车金银财宝上他们家去;后来,被咱们太师府沈括那厮,带人去抄了王巡抚的家,也果然搜到了五十万两来路不明的金银。这时,管帑银的黎侍郎又去刑部举证,说那天帑银被盗,他也就是看见你和吴大哥俩人,入室盗的国库!因此,口供与阿莱相符,使本案铁证如山,难以辩驳!”
“那找这俩个人一问,不就清楚了么?”佘刚说。
“话虽这么说,恐怕没那么简单!”这时活阎王靳水良也神情凝重地说。
“可眼下,还有一件事情很重要!”骑都尉莫四江终于讲出了他,几次想讲却没有成功的话,并且,从他说话的语气和神色,大家也都认为,他要说的这件事的确非常重要。
“兄弟请讲!”吴双转过头来看着他说。
“徐太师早朝回来,神情很不好,”骑都尉莫四江郑重其事地说,“兵部尚书甘子铜在朝上,参了他一本,说他姑息迁就,对王彪俩父子的巨贪案,迟迟没有发落;因此,皇上震怒,勒令太师于本月二十日,必须敦促刑部将王植父子俩的巨贪案,量刑定罪,惩处示众!”
大家一听,面面相觑,张山惊叫说:
“今天已经是十五日了,眼下也只有五天的期限!”
最后,吴双神情凝重地,立起身来郑重说:
“那我们从现在开始,要同时间赛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