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紫袍大汉,挺着鬼头刀走来,杨鑫五人也将莫四江从地上揪了起来。虽说,自己也力大无比,可被这五个人揪住,莫四江也休想挣脱得了。
“回个话,好汉!”杨鑫又朝那走过来的紫衣大汉说。
那紫袍大汉,立在他们五六步开外,威风凛凛地用鬼头刀指一指他们说:
“把他放了!”
邙山五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像看见一个小孩子,命令一群大人,并且,还是叫他们把裤子都统统脱掉,一样荒唐可笑!
忽然,杨鑫仰头大笑,说:
“我说朋友,要我们放人不是不可以,但要问问你有什么本事!”
“哦!原来是这样!”那紫袍汉子不屑地说,“刚才你们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你们,难道还有谁,自认为可以躲过这粒花生米的一击么!”
“这么看来,俩位朋友是要与我们为敌了?”杨鑫又说,并且,他已经暗暗地握紧了砍骨刀。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五位朋友正是江湖上,传闻的‘邙山五岳’了吧!”那紫衣大汉忽然又说。
“咦!原来你还知道我们的底细。”这时,段正义突然开言说。
“你们出手,也的确很残忍!”忽然,马背上那个穿白袍的青年人,看了看四下里满地的尸骸,和那些缺胳膊少腿的军士,正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惨状,叹息了一声说,“我却不知道,你们究竟有什么血海深仇,要这样惨绝人寰!”
“哼!看来俩位是要多管闲事了。”杨鑫说。在他看来马背上的那个白袍青年,一定不会太厉害。于是,他就想着,先向白袍青年出手,也许,这样胜算会更大一些。
因此,他朝采花盗闵忠摆了一下头,递了一个眼色,闵忠会意,手一抬,一支飞镖嗖地就朝马背上的白袍青年,掷了过去。
莫四江靠得近,知道他要偷袭那个青年人,便惊叫了一声:
“好汉小心!”
不料,白袍青年不以为意,也仅仅是,将手在空中随意一抄,便将闵忠投来的飞镖接在手里;并且,他还煞有介事地端详着飞镖上的嵌字,只见上面嵌着一个闵字。于是,他笑一笑说:
“原来,采花盗闵忠的飞镖也不过如此嘛!”
这一刻,五个人都大惊失色,现在他们才知道,马背上的这个青年人,并不像他的外表那样斯斯文文,也许,还正好相反哩!
因此,杨鑫将莫四江朝那紫袍汉子一推,发一声喊说:
“兄弟们,上!”
顿时,五个人五门兵器,朝紫衣大汉迎面扑来,那迅猛的攻势何止翻云覆雨,简直铺天盖地,以至于,紫袍大汉都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可是,那紫袍大汉的鬼头刀法,却神出鬼没,匪夷所思,只见他像作法的巫师一样,将鬼头刀在空中大寛转地挥舞着,左一摇,右一摆,上一撩,下一档,也就几个转身,竟将邙山五岳全数,震得东倒西歪扑倒在地;很显然,他并没有,要杀死他们的意思,否则,现在他们躺在地上,也都会是五具死尸了。
五人面色惨白,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瞠目结舌,无言以对了。
“怎忙样,现在还要再打吗?”紫袍大汉哈哈大笑着,问地上的邙山五岳。
“不用再打了!”杨鑫灰溜溜地说,“我们今天,败在俩位大侠的手上,也算是见了世面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哟!你们五个倒是挺英勇,”紫袍大汉说,“可惜,却太残忍了些!”
这时,莫四江拾起地上的铁枪,与紫袍大汉和那马上的白袍青年,抱一抱拳说:
“多谢两位大侠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