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屠夫屠富,屠夫家的生活都很富裕!杨鑫的家室也非同一般,三房两妾,前庭后院,阔阔绰绰,是当地的一户望族。当日,大厅上满满的摆了一桌,丰盛的席面,好酒对坛开,好肉大块切,的确十分豪情。
杨鑫被大家推举,坐了主位,其余兄弟围绕着他依次而坐,五个人也都到齐了,酒过三巡,杨鑫发话。
“各位兄弟,我们都是邙山的好汉,今天,天赐其便,使我们兄弟五人得以聚会,何不趁此良辰美景,义结金兰,做它一生一世的好兄弟呢!”
“大哥,我们三兄弟这次来,也正有此意啊!”段正义说。
于是,大家排班序齿,依次是杨鑫老大,段正义老二,闵忠老三、霍进谷老四、施举山老五;并且,都烧了香,拜了皇天后土,也磕了头,立了誓。从此,他们便自号“邙山五岳”。
结拜过后,大家又继续传杯走斝,开怀畅饮。席间,段正义忽然又说:
“大哥,可认识崔三爷么?”
“这个名字响震京城,只是无缘得见!”杨鑫说,“怎样,莫非三位兄弟也认识他么?”
见此,段正义与另外俩个兄弟,互看了一眼,心中窃喜,说:
“可不是么!大哥。这年头,有本事不如运气好,好运气,不如跟好人,我们三个兄弟本事平平,却都得崔三爷看得起,里里外外还都受到些尊敬!”
“我知道,崔三爷是何等人物!”杨鑫慨然说,“要是能靠了他的窑,在这京城地面上过日子,还怕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可不是么!”段正义又与一起来的俩个兄弟互望了一望,点点头说,“如果,大哥也有心结识结识,这位名满天下的崔三爷,小弟定当力荐!”
“怎么不想!”杨鑫激动地说,“早就想,追随崔三爷,闯一闯这京城的八百里地面了!”
“好!”段正义拍手叫着,“既然,大哥这么有意,小弟也不妨让您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
段正义连忙,自怀里贴身的衣兜里,取出一面金光闪闪的,小长方形一块令牌来;见他那样庄重,杨鑫也十分小心地接过手里来端详。
只见上面,镂着五个大字“钦敕都护令”。
杨鑫不明其意,但又隐隐感到,这可能就是官府公人的令牌了;因此,他笑笑问。
“三位贤弟,这块小令牌,莫不是官爷的令牌么?”
段正义拍手笑着,说:
“可不是么!这就是官爷的令牌!”
“啊呀!原来兄弟们,还都是朝中做官的人!”杨鑫大惊失色,“失敬,失敬!”连忙作揖打拱。
段正义三人相互看了看,继而笑着说。
“大哥,也想当官么?”
杨鑫一愣,见话中有话,便笑一笑问:
“兄弟们有什么好处,尽管说来!”
“好!等的就是大哥这句话。”段正义说,“实在不瞒大哥,我们这令牌也都是,托了崔三爷的福,才得来!崔三爷如今和朝庭里的甘尚书,以及胡员外都是结拜兄弟。眼下,他们正有一件大事要干……”
“什么大事?”
段正义看了看四周,不见有其他陌生人,于是轻声细语地与他说:
“眼下,他们正和朝廷里的九王爷一起,准备在今年的腊八节举事,推翻当朝昏君,立九王爷为新君;因此,我们这些参与举事的兄弟,但事成之后,论功行赏;这不,眼下我的职位就是四品带刀都护之职!”
杨鑫听着,激动不已,两眼大放异彩,拍着膝盖说:
“真不赖,这年头,乱世闯英雄,成了就当官发财,败了就落草为寇,我怕个鸟!”
“好耶!”大家都拍手称赞说,“既然大哥有兴趣,往后弟兄们也都跟着大哥您闯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