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芸说:“你终于承认了。”
宣景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敢吗?当着我的面打这通电话?”
“……”
宣景没接茬。
“你不敢。”丛芸气势逼人,“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很有成就感吧。”
宣景说:“我没有。”
“你没有?可你就是这么做的。”丛芸只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因愤怒沸腾,“为什么欺骗我?欺骗我你能获得什么?有钱有势,就让你觉得女人可以随意践踏,还是你习惯了身边被各种各样的女人围绕。
你凭什么认为,我跟她们一样?
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豢养的金丝雀吗?
物物交换,你给我富足的生活,我必须提供我的身体供你享乐?”
宣景脸色越发严肃,“丛芸,你冷静下。”
“面对伤害我的人没办法冷静。”
宣景说:“你能听我解释吗?”
丛芸已经被怒火冲昏头脑,无法冷静,压抑着声音声讨:“前任回来了,就立马瞒着我跑去接机,还骗我说加班,你们俩在酒店呆了那么长时间,难道就是单纯的叙旧?”
“丛芸,”宣景眸色幽暗,一把抓住丛芸的手腕,她试图挣脱,两人拉扯中丛芸的手腕被宣景握红了。
丛芸怒道:“别碰我,我嫌你恶心。”
她的挣扎很快引来其他客人的注意,宣景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搂着丛芸的肩膀把人往外带,并警告的口气说:“别闹,我们找个清净的地方谈。”
丛芸被宣景连拖带拽的推进车内,丛芸去拉车门,又被宣景拽回来,车门落锁,她只能呆在车里。
两人都微微喘着粗气,宣景整理下衣服,说:“你冷静下,我们再谈。”
实话讲,她现在冷静不了。
事情摊开了,她越来越愤怒。
宣景咽了咽嗓子,才说:“现在你听我说,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
丛芸扭头看向车外,抱着手臂指尖用力握着,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指甲印。
宣景说:“我不知道你在哪知道的消息,告诉你的人一定别有用心。如果你还肯愿意相信我,就听我把话说完。
梁薇宁是我前女友,我和她一起出国留学,我们在一个学校,但不在一个系。
我们在一起四年,后来我准备回国,但她的理想是留在国外。
我提出分手,她同意了。
回国后,我们偶尔联系,但联系的很少。”
每一句话,都在诉说他们的故事,但对丛芸来说,如同心被割了一刀又一刀。
“前段时间,她联系我,说准备回国发展,但她家里人都移民到国外了,国内没有亲人,就让我帮忙去机场接她。”宣景看眼丛芸,她的呼吸平缓了许多,“你说我跟她去酒店呆了很久,我们俩的确什么也没发生,不管你相不相信,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但也不是叙旧,她让我帮忙参考下国内哪些公司适合她发展,还请我帮忙给她联系下住处。
我们俩在酒店里,就是聊这些。”
丛芸捋下头发,越听越烦。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我接机那晚你跟踪我了?”宣景反问。
丛芸转过脸,“你没做亏心事,怕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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