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秋叶把所有的手段都用尽了,哭闹上吊,撒娇卖痴,几乎黔驴技穷。
可夜少还是那个样子,生气过后,又不把她一脚踹开,还继续看着她拙劣的表演。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
但是,也许夜少就是看中她这个小丑的脸。
就像许多电视电影里拍的那样:夜少曾经爱过一个女人,爱她很深却无疾而终。
而凑巧穆秋叶跟她长得很像,于是就被他一直带在身边。
这种桥段很常见的,于是她就试了。
试探的结果就是,夜少又一次生气了。
他气的,到底是穆秋叶猜中了的事情。还是这只脚边的小宠物,竟然敢试探自己的主人?
这些全都无从得知。
知道也不重要了,因为眼下就是最好的例子:
只要她惹得夜少不高兴,那么全家就会跟着遭殃。
这个险她不想冒,也冒不起。
“那我回房间了。”
穆秋叶几乎要费尽全身力气,才能迈出步子,从夜少的可控范围内移动开来。
但是她也只迈出了一步,下一步就被夜绝抓住手臂拉回了床上。
她的后脑被夜少的手掌垫着,所以看到上方那双充斥着怒火的双眸时,穆秋叶一点也不惊讶。
“你可真是一点儿都不乖,我都已经放过他了,你还想怎样?”
不等她回答,夜少就直接用唇压过那抹柔软,在她的唇上肆虐,舌尖钻入她嘴里,吮着所有的美好。
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简直像头暴怒的狮子。
夜少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地噬咬着,将自己所有的怒火都发泄了出来。
“嗯——”
激烈的吻,让她全身都烧了起来。
夜少总是有这种调情的本事,俨然是个这方面的高手,只三下两下就能把她搞得欲罢不能。
突然间,穆秋叶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他在病房的时候,跟蓝岚的亲密举动。
这种种马男人,根本不知道碰过多少女人了。
想到这里,穆秋叶的心里就一阵酸涩,忍不住推开他反唇相讥:
“花心萝卜,只许你州官放火吗?我起码能做到问心无愧,可是你这种,随随便便就和女人上床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花心萝卜?
“看来我在你心里的恶劣印象已经改不了了。”
夜少嗤笑一声,修长强劲的腿避开了她的伤口,却抵在她的裙子中间。同时用额头挨上那抹气得鼓鼓的脸蛋,眼底划过一丝无奈:
种马男人?
“别碰我!滚!”
蓝岚,许凝烟已经碰过那么多女人,谁知道他身上有多脏?
以前没有亲眼见过,但是从现在起,她不会再任由他碰自己一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介意,甚至都不愿意好好想想,心底那一丝酸涩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穆秋叶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对这个男人,还是存在一丝妄想的。
她在他的身边,已经受够了伤害。
精神上的,肉体上的,都受够了。若要重蹈覆辙,就是傻子也不会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