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双手将柳月莉身体的荡开,林智骁开心道:“噗哧比赛开始啰!”
说完手劲一松,柳月莉的身体受重力作用开始回荡,就在那一瞬间,柳月莉大喊一声:“噗!”
她的噗声未落,林智骁嘴里的“哧”声已起,一声“噗哧”让两人同时乐开了花。
笑声与“噗”“哧”声交互响起,两人越玩越起劲,逐渐加快“卟”“哧”的频率,享受着“卟”“哧”声中快乐爽意与奇妙乐趣。
顿时,门框下春风频频吹送,春波时时荡漾了起来。
两人乐呵了一阵,林智骁突然想由推柳月莉荡起来,改成自己冲撞让她荡起来,好让他发挥主动的作用。
说干就干,林智骁双手固定住背带圈中的柳月莉,身子往后弓起,猛力冲击柳月莉。
就在柳月莉大声惊呼的同时,林智骁觉得无法回荡了,心里不由大吃一惊。
柳月莉紧咬着牙关,苦皱着眉头,就在林智骁努力想全身而退的当下,柳月莉“哼嗯”一声哀呼着道:“我痛死了!”
等了二十多秒,柳月莉才缓缓舒出一口大气,紧张地道:“刚才真痛死我了。”
但林智骁乐此不疲地采集着快乐与爽感,如同浸泡在快乐的温泉水中。
这时,柳月莉又开始哼叫起来,可声音却是女人极其享受时状似惊恐的叫声。
随着林智骁一次又一次地垦荒,柳月莉突然大叫起来:“要死了!哦!”
林智骁这是第一次感觉都快将骨髓爽了出来,爽得彻头彻尾,爽得淋漓尽致,爽得毫无保留。
似要虚脱了似的伏在柳月莉身上,象快乐到死了那般一动也不动。
柳月莉只有从林智骁蠕动着的嘴唇上,从他大口大口喘呵在她的热气中,他鼻孔中呼出的气息中,才感觉得到林智骁还活着。
杜展这晚也忙个不停,下午刚到县城就回到家里,打电话将老爸叫回家中。
将玉屿村新近的情况作了汇报后,才犹豫了一阵,望着身为玉泉书记的老爸,道:“爸,有件事你一定要帮忙。”
“听说县委宣传部新来了个小干事,名叫黄晓棠。”
“爸,无论如何要将他以最快的速度,调到最偏僻的乡政府去做最卑微最繁重的工作,让他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再回县城来!”
听儿子连讲三个最,似乎是世代仇家一般,杜云生心想极可能是儿子看上这个叫黄晓棠的女朋友了,便微笑着道:“杜展,爸爸可以要一个理由么?”
杜展毫不迟疑地回答:“爸爸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办到就行了!”
“对了,爸,上海十三家公司来了二十多个人到玉屿村考察来了,现正在县委的招待所里住着,说是明天要回上海去了。”
“玉屿村的支书温庭梦正在县招待所做上海客人们的工作,骁哥担心他无法挽留住上海的客人,要我回县城来协助他。”
“爸,我这会儿得先过去帮幺叔,爸最好呆会儿也带着县委县政府的主要领导一起去县招待所看望上海的客人。”